陈烈酒大早地就拉着马车带着王婉婉和陈小妹在考院前在等许怀谦。想着他在里面科考肯定受很多苦,这考完可得带他去补补。
结果就看到行人连拉带拽地拖着病得都快不成人行许怀谦出来。
陈烈酒:“!!!”
他又气又急上前:“怎
“天啊!这怎办?!”章秉文急得都快哭,许怀谦本就身体不好,这又发烧,还能挺得过去吗?
“还能怎办?”段佑言好歹当过许多年大夫,他把将许怀谦扶起,“赶紧送去医馆医治啊。”
烧两天,人都快烧傻,再不治就彻底没得治。
“哦哦。”都快考蒙几人,这才背背,抱抱,将许怀谦连拉带拽地拖出考院。
“——咳咳咳,”脱离考舍,烧得都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拉他许怀谦,不受控制地咳几下,但脑袋还记得有事,“记得回客栈时候帮给夫郎捎个信。”
没有血色,整个人就跟个痨病鬼没什两样,跟他们记忆里那个容貌气质出众许怀谦大相径庭。
个个都不由得讶异起来:“你怎变成这幅模样?”
“————咳咳咳咳咳。”嗓子咳得都快说不出话来许怀谦摇摇头,声音嘶哑道,“别说,们赶紧出去吧。”
这个鬼地方他是刻也不想待下去。
“好。”段佑言揭开他面前桌板,将人送号舍里扶出来,还没走上两步,许怀谦就脚下发软,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怕他没回去,陈烈酒会担心。
“知道,你省省心吧。”裴望舒看他说话,嘴角都有血丝溢出,忙拿帕子给他擦擦,“快别说话,们知道得比你清楚。”
“嗯嗯。”许怀谦知道他们现在谁都比自己脑子好使,便不再说话。
他们连拉带拽地带着许怀谦出考院,路其他学子看到许怀谦病弱成那样,度以为他有什痨病,个个躲着他们走。
直接给这行人让出条道路,这倒是方便他们许多。
他皱着眉给许怀谦把把脉:“你染上风寒?”
许怀谦点点头。太倒霉,本以为买最好棉被肯定是防寒保暖,结果他撕开棉被看,里面只有少量棉花其他全是草絮。
初秋天,夜里还不是很冷,其他人将就也能将就,可他身子骨弱,阵风吹进来,冷得他全身都在打颤。
打颤也没办法,考院里人是不会管人死活,更不可能给他求医问药。
他只能咬牙扛到第二天,可第二天更惨。他号舍正对着太阳,正午时候阳光照在他身上倒是暖烘烘,可这烤就是两个时辰,冷热交替下许怀谦脑子越来越迷糊,在他不知道什时候伏在桌板昏迷过去,再醒来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铁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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