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年寿数?!”屋里王婉婉听到这话,直接心疼得落泪,这是遭多大罪,才会把个人折磨成这样。
“难不成你家医馆都把不好医治疑难杂症以句没得治打发?”
“这样看来,你们济安医馆也不过是徒有虚名,不配拥有昌南第医馆名头!”
威胁意味十足!
好霸道哥儿!苗大夫被陈烈酒那双直射人心眼睛盯着,像是脖子上被人架把刀,这人今天他救也救,不救也得救,不然这哥儿绝对不会对他们医馆善罢甘休!
“……好吧。”
陈烈酒带着烧昏过去许怀谦直奔府城里最好医馆。
还是济安医馆。
他家药贵是贵点,但许怀谦自从开始吃他家后,整个人都肉眼可见有在变好,别医馆没有他家医馆名头,陈烈酒信不过。
到地,他将许怀谦从马车里抱进医馆,点名:“让你们家最好大夫来。”
医馆里诸位大夫见他个哥儿轻轻松松地抱着个大男人进来,说话办事有条有理,知道不是个好惹,忙把医馆里医术最好苗大夫推过去。
横得怕愣,愣得怕不怕死,人家光脚不怕他们穿鞋。要是因为他而毁济安医馆名声,背后东家绝对绕不他。
苗大夫仅仅只是犹豫会儿颔首答应医治,不过他也没把话说得那绝对:“不过丑话说到前头,他这种情况治是能治,但是这所消耗银钱绝对不是个小数目,而且……”
他说到这里顿顿,陈烈酒不耐烦得很:“而且什,说!”
苗大夫无可奈何:“而且就算治好,也只能保住他十年寿命,这十年间,他还得不能冷,不能热,不能再有任何风吹草冻。”
许怀谦身体如果说以前体内还有股生气在维持,用药物日日滋补着倒也没什大碍,可他现在直接就是病入膏肓,就剩下副空壳子,救过来恐怕也要日日忍受病痛折磨,非大毅力者绝能坚持得下去可能。
苗大夫瞧着年纪很大,他坐在床边给许怀谦把脉,见昏迷不醒病人身体都还在下意识地往外吐血,眉头紧锁。
“怎样?”陈烈酒拿帕子给许怀谦擦他下意识吐出来血,见状,心急地问声。
“哎!”苗大夫叹气声,收回手,摇摇头,“本就体弱,还亏空得这般厉害染上风寒,没得治。”
就算还有得治,那也千难万险,绝对不是他们这种小府城里人能够救治得起。他观陈烈酒行衣着,也不是什达官显贵之家,干脆没把后面话说出来。
“你撒谎!”陈烈酒双眼睛锐利得好似能看穿人心,他恶狠狠地盯着苗大夫,“好好个人,他是病,又不是死,怎就没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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