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小荀子三岁就爬私塾门槛上听夫子讲课,打都打不走,想着供他上个学堂也行,以后读书出来别像他们样地里刨食就成。
没想到,这娃子真有出息啊!
路从私塾读到童生,自己上书院,书院还给减免束脩费,现在更是直接给他们考功名回来。
县太爷和书院都给嘉奖,五十两!整整五十两!
孟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多钱!而
看得那婶子都急死,什时候,还惦记着鞋!
等他穿好鞋,那边孟家人,好像后知后觉地有点儿感觉。
孟爹:“儿子考上秀才!”
孟娘:“儿子考上秀才!”
孟哥:“儿子——呸——弟考上秀才!”
那人新妇、新夫郎!
就好比许怀谦和陈烈酒,他答应给陈烈酒当赘婿,他在陈烈酒房里睡夜,第二天,不管别人怎想,他都被默认为是陈烈酒赘婿!
像纳吉问名那种要走正常婚约流程也有,但只有镇上大户人家家里才有,乡下就不要想。
当然讲究些还是会办上几桌酒席,请亲朋好友过来吃个饭,让新妇、新夫郎认认人,热闹热闹。
但是很少,像这种还请唢呐就闻所未闻,因此也不怪孟方荀打趣。
“考上,考上!”孟二婶见他们个个跟说相声似,声接声,急得不行啊,“你们赶紧地回家吧,还在这里磨叽个啥呢?!”
“嗯嗯!回!”孟爹点点头,锄头都不要,带着全家人飞奔回家。
留下孟二婶个人拿着锄头看着扔地锄头地,满脸蒙圈,她究竟来喊人没?
孟家人都是个反应慢半拍,等他们风风火火地回家,看到那屋子报喜人,终于确定他家儿子是真考上秀才!
这多年供他读书没有白读啊!
结果他刚打趣完,村里跟他家玩得较好个婶子,穿着围裙还拿着锅铲就从村里跑到他家地里,脸上那叫个焦急:“哦哟!孟家你们还真是不急呢?!你们家方荀考上秀才!听说还是个什案首!人家报喜都在家里等半天!你们怎全家都搁地里犁地呢!”
“啊?!”孟方荀听她这急性子嗓子叽里呱啦跟倒豆子似,把什都给倒出来,信息量大得差点让他锄头下去给锄到脚!
“哎呀,你慢点!”那婶子见他这样真是急得不行,当下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拿着锅铲,走到地里就把孟方荀手上锄头给扔,“你个毛脚孩子就不要玩锄头,还是回去拿你笔杆子去看看你家院子里那些人怎打发吧。”
这婶子就好像拉是她家儿子样,那叫个替孟方荀着急!
“鞋、二婶、鞋!”孟方荀愣愣地被她从地里薅出来,跑落只鞋,忙回去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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