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切都因潮热而起,若是能解决潮热这件事就好。
“……唔。”许怀谦拉着陈烈酒手,向段佑言道:“要不你别去想以前只想当个大夫理想,换个理想吧?”
“换什?”段佑言想过,即使他考上举人、进士、当上县令又如何,他这辈子欠盛云锦永远都还不清。
他面对他时,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待他好也不对,待他不好也不对。
“换成解决潮热如何?”许怀谦觉得段佑言这古板又死脑筋,决定好理想根筋地往里扎,最适合搞科研!
所以他入赘、去科举,他都认,这些都是他欠阿锦他该去弥补。
可阿锦痛苦都是由他引起,他做这些又能弥补到他什呢?!
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阿锦还是之间那个在席间谈笑风生县令哥儿盛云锦,注意到他这个大夫,夸句英俊,笑笑就过。
而他还是个理想不大乡野大夫,给县令哥儿把过脉治过病,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值得炫耀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所有人都痛苦。
说话有多难听:“那大夫怕不是故意这样做吧,就是想要赖上盛县令,当个乘龙快婿,平步青云,扶摇直上,后半辈子权势、夫郎、钱财什都有!”
“所以你直不肯把你夫郎介绍给们,是因为这样啊。”许怀谦听完后,心中百感交集。
当初他见段佑言把盛云锦丢在书院山脚下,还以为是他抹不开面子自己娶个夫郎,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缘故。
段佑言不知道该怎说,他不怕向别人说起阿锦,可他怎说?
他要向别人洋洋得意地说他是怎入赘给阿锦吗?
“——啊?”
他这话说出来,孟方荀裴望舒几个全都诧异地看向他:“这理想未免也太不
见段佑言沉迷在自己痛苦中出不来,许怀谦在桌下抓住陈烈酒手,他想起他们出来前,陈烈酒也刚刚经历过潮热。
那时候他就想,天底下不会有很多因潮热而引起悲剧吧,瞧瞧这不就来桩悲剧。
因为潮热段佑言再也变不回以前只想纯粹当个大夫理想。
因为潮热,盛云锦失去桩门当户对姻缘。
因为潮热,盛致远少个满意乘龙快婿。
谁相信,他把三次脉,三次都没有把出阿锦哥儿阴阳融合脉有悸动现象?
谁相信,明明都热好几个时辰,为什他个大夫没有诊断出来潮热?
谁相信,等他扎针时候,针扎下去就那巧,直接扎到盛云锦潮热?
他只要说出他是县令家赘婿,没有人不相信他没使手段,怎看怎都像是他在炫耀。
他只能把自己藏起来,只要别人不笑话他,就不会笑话到阿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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