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怒!息怒!”皇帝是真背气得不轻,张硬朗脸上全是怒容,“你们嘴里永远都是这两句,但凡朝中少两个只会花拳绣腿做
孟方荀和段佑言两人收回视线,第次知道许怀谦脸皮这厚!
许怀谦才不管他们怎想,他望着乡试考卷,在想,要是乡试不考诗词歌赋,都考这种时政话,那他岂不是就不用做学渣?!
呜呜,这也太好!
孟方荀和段佑言还在为乡试时政大题而犯难,而考上秀才,完成自家祖父对他期望章秉文就没有那紧张,他朝大家雀跃道:“哎呀,你们也别绷太紧,离乡试还有三年时间呢,没准三年后,题又不样,现在担忧有什用啊。”
两人想也是,乡试题每次都飘忽不定,今儿考这个明儿考那个,谁知道下次又会考什,还是努力背书才是正经。
不戴口罩,结果传十十传百,害自家人,也害别人,导致全城封控。
来这里也有年许怀谦,对这里官府执行能力不敢苟同。
孟方荀疑惑声:“怎讲?”
“这防疫,防疫,做就是个防字嘛,”许怀谦指着试卷上防疫两个字说道,“要是防没有做好,疫还是会蔓延。”
“你们看,”许怀谦又指着题,“开始御医也有效地治愈两个染上瘟疫,可是到后面,越染越染越多,救治跟不上染病,才导致无法收场局面。”
他们不知道,远在千里之外朝堂上,那坐在龙椅上,高高在上九五至尊,对着这次乡试会试殿试卷子,大发通雷霆。
“好啊!好啊!这就是朕御下学子们,全都是群酒囊饭袋,水患水患不会治,防疫防疫不会,治理治理不会,朕要这样臣子来究竟有何用!”
“陛下息怒。”说着他脚踢倒案桌,把整个殿里朝堂都吓得全部跪地颤抖。
今年乡试殿试会试跟以往都不同,分别考华阴防疫、防洪、治理,结果所有呈上来试卷,没有份让天子满意。
交上卷子全都是些之乎者也文章,好看是好看,可跟治理这些点关系都没有,想也知道,这些人选出来做官,到地方,什作用也没有!
“这分明不是御医问题,而是官府防疫工作没有做到位。”
题目和段佑言思维都把他们局限在治病救人上,没想过,那样情况下,不把病人和正常人彻底隔绝开,那御医再怎救治,他也分身乏术啊。
“有道理。”孟方荀和段佑言同时点头,然后又同时向许怀谦看去,“你为何对时政解得这清楚?”
被他们盯着许怀谦也不慌,顿顿,想出两个字:“天赋?”
这不就是他在自夸,他天生就适合当官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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