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很好。”许怀谦不挑,他来这个世界两年没吃什水果,现在有吃,他爱吃还来不及,怎可能会挑。
“听说苏州府还盛产苹果,可惜去时节晚,都没有,等明年苹果下来时候,再去给你买。”现陈烈酒本就不是个小气人,现在家里有钱,他才不会藏着掖着不给花。
“大哥,别光盯着苏州府,”陈金虎吃着红橘,酸得眼睛都眯成条缝,也不愿意吐
“好吃。”虽然这个橘子还是有点酸,但这是老婆喂,酸也是甜。
刚吃个陈烈酒摇摇头:“还是有点酸,不过先凑合着吧,大冬天也买不到什好果子。”
这是陈烈酒在苏州府特意给许怀谦买橘子,苗大夫说也不能光给许怀谦喂人生燕窝,毕竟虚不受补,也得给他吃些果蔬。
蔬菜好办,自家地里就能种。
这果子却委实愁死陈烈酒,靡山县穷得连肉都吃不上,上哪儿找果子?
几位儿子,大手挥,让家里下人去采买。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不知道,这股悄悄在京城里吹起来仿银炭风,吹着吹着,居然吹到陛下跟前。
不过,这切都跟现在许怀谦没有关系,他在桃源县安排好切,等陈烈酒把炭都卖完以后,带着钱,回杏花村分钱和给村民们商议种生姜事宜去。
这种对付全村人眼红事,还得他老婆去才行,他这个病秧子,说话都细声细气,他怕说不过别人被自己先被气死。
“家里还是得有阿酒才行。”坐在回村马车上,陈烈酒坐在马车角,边给老婆剥橘子,边夸老婆。
山里倒是有野果子,可都酸不拉叽,而且吃很容易腹泻,就许怀谦那个身体要是拉肚子,拉两回人就没,陈烈酒可不敢拿山里东西糊弄他。
平日里都是拿红枣枸杞银耳类喂着许怀谦,但再好吃得东西,连续吃两年,不腻也得腻。
看许怀谦吃红枣都吃出喝药厌恶来,陈烈酒就知道,它们得换。
正好这次下苏州府挣到钱,看到这苏州府红橘想也不想地给他买两箩筐。
等当地人说,回家拿稻草捂着能放个冬,酸是酸点,聊胜于无吧。
陈烈酒吃着许怀谦喂给他橘子,听着他被许怀谦需要话,嘴角翘得飞扬。
他就知道,他家小相公离不开他。
“行,都给你办得妥妥。”陈烈酒被许怀谦枕头风吹得晕晕乎乎,想也不想地就答应。
“阿酒最好。”许怀谦把最后瓣橘子喂在陈烈酒嘴里,转身又去边框里拿,准备再给他剥个。
“别都给吃,”陈烈酒把他手里橘子抢过来给麻利地剥好,学着他刚刚瓣瓣喂他模样喂给他,“都是给你买,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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