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这个爱!”章秉文
“真吗,师兄?”说起这个,章秉文满含期待地望向许怀谦,“连喜欢也有吗?”
章秉文喜欢读书,但他更喜欢捣腾木头,书这辈子他是读到当官,他已经对读书不怎感兴趣。他已经想好,在翰林院里混三年,等到庶吉士散馆他就去工部任职。
在工部多多少少都能接触到些农具改革吧?
“都有。”许怀谦笑着颔首,“忘谁,也不能忘你们啊。”
许怀谦可没忘记,他改革翰林院初衷就是为他这些至交好友们。
住他视线:“说归说,可别动歪心思啊!”
孟方荀可是没有忘记,裴望舒可是有过前科,他曾经还对陈烈酒起过心思呢。
“谁动歪心思!”裴望舒回过神来,憋都要憋屈死,“是想说,要不是你赋写得好,怎可能娶到宋小姐这好夫人!”
就算他曾经对陈烈酒是有个这丢丢懵懂好感,也不能如此污蔑他,他那都是年少不懂事办出来事,现在他都长大,不会再有那样想法。
“兴许这就叫天分和缘分。”孟方荀想想,笑笑,也不忘安慰裴望舒,“你天分和缘分还没有到吧。”
他们或许这辈子在读书上这就这样,可他们都有自己爱好,读完书去钻研自己爱好,若干年后或许能够在他们所喜欢领域有番自己建树。
这不比干巴巴地守着那些他们不喜欢书,直读直读,最后除增长些对自己没什大用见识,碌碌无为辈子好。
“啊!”章秉文听许怀谦这说,高兴得直接搂住许怀谦,大胆向他示爱,“师兄,可真是爱死你!”
读书他这辈子已经读够,要是在翰林院学习三年里,能够学自己喜欢那就再好不过。
“不行,你不能爱,”许怀谦把他手拿开,看向在旁笑得睫毛弯弯陈烈酒,想也不想地说道,“只有家阿酒能够爱。”
裴望舒有点儿绝望:“那得等到什时候去?”他今年都二十,在他这个年纪还没有成婚少之又少,别再过两年大家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他还没有成婚。
况且,他现在又成翰林院庶吉士,以后每天不是在翰林院里修书就是撰史,跟他那有点经商得天分点都不沾边。
要想跟孟方荀样靠自己天分吸引来个媳妇,无疑是难如登天。
他又没有许怀谦和段佑言本事能入赘给陈烈酒和盛云锦这样又漂亮又能干夫郎。
“呐,缘分事,是帮不上你们什忙,不过这天分事,可都给你们解决好。”说起这个许怀谦也有点掩饰不住小傲娇,“翰林院已经初步改革好,就等着你们回去上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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