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翰林院又没事,吏部事,他插这个嘴干嘛?
“许怀谦。”许怀谦也饿,见缝插针地吃个绿豆糕。
“知道你。”江泊舟边吃着许怀谦给东西,边心两用地在纸上记着朝纲,“翰林院财神爷。”
江泊舟人虽然不经常在翰林院里待着,但他对许怀谦名字那可是如雷贯耳。
许怀谦抿下唇,他这个财神爷,也没见给自家挣多少钱,到现在还是个社畜,连五险金都没有,医保还是自己偷偷摸摸上,有他这惨财神爷?
而且为给自己上这个医保,他几乎是把整个朝堂给得罪,现在昌盛帝让他来伴驾,还在众目睽睽之下点他起来参政。
口问话,为感情,陈烈酒直接把这些哥儿给请到茶楼喝茶去。
没有感情没有关系,大家都是哥儿,多处处就有感情!
陈烈酒在宫外交朋友时候,许怀谦也在宫里交朋友。
“陛下让你参政,你为何不参?”许怀谦抱着水杯,在为自己躲过劫而侥幸时候,他身旁那位翰林院编撰突然很小声地问他声,旁人看不出许怀谦装病,但他离得近看得清清楚楚,许怀谦先是愣下,然后才慢慢咳嗽,“陛下这是有意栽培你,要是你刚给出个好提议,岂不是把朝堂诸公都给比下去。”
许怀谦现在已经有功绩在身,再给自己添两笔,没准要不几年,就能直接入阁,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事,不太理解他为何要躲过去。
他想干什?
让他成为整个朝堂公敌,每天跟朝堂诸公对着干?
然后,他有什好想法和政策想要实施,都因为自己手底下没有可靠人手,推行不下去,最后只能跟昌盛帝样,天只能无能狂怒,自己憋屈?
上次翰林院能够改革成功,是因为翰林院人好,韶大人挺他,翰林院*员们有劲往处使,他才有底气对线朝堂诸公。
但凡韶雪风和翰林院人给他使绊子,他肯定连改革都懒得弄,双拳难敌四手,他个病秧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嗯?”许怀谦想不到,上班第天,刚装病摸下鱼就被新同事给抓包,有点尴尬地从自己挎包里摸出陈烈酒给他塞得几包吃食贿赂新同事。
“才刚来,哪能那快就有主意,”许怀谦将吃食递过去给他,“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他看过伴驾手册,知道他们这些编撰是可以偷偷吃点东西,旁上朝大臣也有偷偷带吃,只要不让言官御史发现就行。
人早上寅时就进宫,现在都快辰时,这久时间,肯定饿。
“……多谢。”果然,翰林院那位编撰,看眼许怀谦送东西,接过后,小声道谢,互通名字,“江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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