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章秉文听到许怀谦夸他,抬起头来朝他腼腆地笑笑,“就是看婉婉嫂子她们挑毛太辛苦,试验下,没想到真可以。”
“可以啊!”许怀谦左右看看章秉文脑袋,还跟小时候样大,怎这好使,他挑几天毛,都
虽然没有现代钢做光滑,但也比用木棍总断强。
许怀谦过去时候,王婉婉织毛衣已经在收尾,章秉文和陈小妹蹲在她脚边,捧着堆羊毛不知道在干嘛。
“干嘛呢!”许怀谦看他俩头快碰在起去,好奇地问声。
“小文哥在给们做铁梳!”听到许怀谦声音,陈小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许怀谦,“二哥,这个铁梳可厉害,唰地几下,就能把羊毛梳出来。”
“是吗?”许怀谦凑过去,看章秉文拿着两把大铁梳,不停地来回剐蹭堆杂羊毛,会儿铁梳上就剩下团白白羊绒,眼睛也跟着亮起来:“好厉害!”
有这种好事,眼睛亮下,抱着陈烈酒就要去撩他马面裙。
他老婆可喜欢穿马面裙,因为他是哥儿嘛,穿女装也不好,穿男装也不好,只有穿这种中性风衣服最符合他。
就很方便,这大白天在院子里他们。
“想得倒挺美。”陈烈酒个用力,用脚尖止住摇晃不已躺椅,直接从许怀谦身上下去,看着脸蒙许怀谦,笑道,“等下个三个月,再给你玩这个。”
许怀谦:“……”
因为王婉婉她们最近在家里纺羊绒线,许怀谦知道这羊毛要纺成线有多麻烦。
要经过选毛、开毛、洗毛、烘毛等等系列复杂毛工序,然后,再用梳羊绒梳子把这些杂乱无章原绒梳理成毛网,捻成粗纱,再用纺纱机走遍,捻成细纱,得到就是细腻羊绒线。
许怀谦在家跟她们挑过阵子羊毛,觉得眼睛都要瞎。
更别说后面系列梳毛捻纱这些细致活儿。
现在看到章秉文仅仅只是利用两把铁梳相互摩擦,就把羊绒轻轻松松给梳出来,佩服得不行,这得省多少工夫啊!
“三个月,好久!”许怀谦拉着陈烈酒衣角,企图利用卖惨撒娇方式,让他老婆心软。
“不久,你去上衙,晃就过,”陈烈酒把将许怀谦从躺椅上拉起来,“走吧,婉婉给你织毛衣应该已经快好。”
许怀谦被他老婆拉着手都颤颤,要不要这残忍,不给做也就算,居然还要催他去上班?
不过,不得不说,王婉婉她们聪明啊,她们自己买羊毛,拿回来自己挑毛,用仿线机纺成细线,拿后拿最细木棍来给许怀谦织衣服。
开始木棍太细,很容易断,王婉婉干脆去铁匠铺,请人打两根光滑细腻细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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