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王妃不太明白,不是在说捐钱粮事,怎扯到庄子上去,还是京郊那处庄子,“买地不好,都是些下等地,种什东西收成都不好,都想转卖出
“是被皇后娘娘邀来品茶。”陈烈酒见皇后还在愣神,既然皇后是招他来帮助他,他就送佛送到西吧,“娘娘说说她最近得新茶不错,也请诸位太妃、王妃们块过来品尝品尝。”
“品茶?”这可把众宗亲们给弄糊涂,盛北那大灾情就不管?!
“是啊,品茶。”经过陈烈酒这提醒,皇后忙回过神来,向宗亲亲眷们说道:“前些日子,下面庄子进贡来批新茶,也请众位嫂嫂婶婶过来尝尝。”
还真是来品茶?!
众皇室亲眷听到这话更迷糊,有那年长点老王妃开口问话:“皇后,盛北水灾?”
“陛下,”皇后沈知鸢是彻底对陈烈酒服气,“从未见过这般厉害哥儿。”
当时,皇后已经彻底被陈烈酒话给震惊住,她不太清楚,他个哥儿,哪儿来这般大胆子。
仅凭京郊城外几块地,就敢夸下海口,说他有办法能安置盛北即将抵达二十万灾民。
故此,当那些皇室宗亲亲王妃、郡王妃过来给她请安时候,她还处于被陈烈酒话给惊到茫然中。
盛北水灾事,皇室宗亲家眷们也得知消息,这个时候皇后召她们进宫,她们还能不明白所谓何事?
“朝廷事,自有朝廷去解决,”皇后也不是个蠢人,她对陈烈酒震惊是震惊,可对这些皇室亲眷们可就不那讶异,什场面话都会说,“们这些后宅夫人,只管帮男人打理好家务事,赏赏花、品品茶就好。”
众宗室亲眷:“……”真不用捐钱捐粮?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后品口茶,又把话题给绕回来,“们身为皇室宗妇,国家有难,也不能不帮。”
众宗室亲眷:“……”刚说那冠冕堂皇,还不是要捐!
“七婶,记得你在京郊有个庄子,”皇后说完,也不管她们神情如何,直接跟刚刚问她话老王妃说道,“听说收成直不好?”
无非就是钱粮事呗。
索性都是宗室,捐点就捐点吧,但捐也就只能意思意思地捐点,要她们把家底掏出来捐,她们才不干。
因此,个个都戏精得不行,准备皇后张口,她们就跟皇后哭穷,然后再象征性地捐点,这样里子面子都有,还把事给办,让皇后挑不出点错来。
她们全都算计好,就是没有算计到,她们请完安,刚想开口时候,就被旁边个穿着六品诰命服哥儿给打断:“见过诸位太妃、王妃。”
众位宗室亲眷们向他望过去:“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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