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许大人在哪儿?”方天禄给他儿子踩碎说,“他在京城,们这样人永远也接触不到他,但他在盛北,又正是需要人时候。”
“近水楼台先得月,”方天禄自严智渊给他说那番话,回来仔细思虑过,“只要你爹踏踏实实跟着他干,干好,你爹舍个脸面,向他在翰林院里给你讨个先生,你直接拜官为师,不比你在国子监里强?”
方行简顺着他爹思路想想,许大人在翰林院里那半年可没少给翰林院*员
“就你这没骨气没志气样子,留在京城你也考不上!”方天禄见自家儿子这个模样,简直恨铁不成钢,“现在科举刚刚改革,国子监里先生教导你们也很困难吧。”
方行简心想何止是困难啊,简直就是拿着新科举书不知道从何教起。
史记、统筹这些还好,那医学、天文、建筑这些可谓是跟他们这些学子样,窍不通。
方天禄循循善诱:“你想想新科举是谁改革。”
“许怀谦许大人啊。”方行简抬抬眼,现在全天下读书人有谁不清楚这个昌盛七年改变他们科举之路状元郎?
白眼,说得容易,他们上哪儿去寻那多人、那多地精耕细作去?
真当户部土地随便划拉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良田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管京都人如何说,总之方天禄是收拾好行李,带着妻儿老小去往盛北。
临行前,还发生件事,他儿子死活都不愿意去盛北。
国子监里原本诗词歌赋学长们,恨都要恨死他!
当初京都学子反对科举,就是那些学长们在背后挑唆。
此事学长们做得极为隐蔽,他能够知道,还是有次跟着他们去红袖招无意间听个喝醉酒学长嘀咕:“都怪京都那帮学子无用,连闹个事都不会闹,不然等现在何至于此……”
吓得他当即就将目光沉溺在舞台上舞女身上,他这些学长个个有权有势,不是他这个七品给事中*员家儿子能够招惹得起存在。
这种事还是装作不知道得比较好。
方行简:“爹,盛北现在什都没有,连学堂都没有,你让去做什啊!”
自他爹要去盛北,他要从国子监退学以来,他就被周围同学给笑话死:“你爹这是丢西瓜捡芝麻,你这去,两年后科举还能够考得上举人吗?”
考不上举人,就没有办法参加后年春闱,最后他们同窗之间差距,会越来越大,直至最后,同窗成为他高攀不起人物。
明明最开始大家都是样,最后却因为他爹个举动,毁他所有前程。
方行简当然不愿意,他只要想想都觉得窒息,对盛北更为抵触,扒着门框死活不愿意上马车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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