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大人。”方行简从善如流地改称呼,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叫叔叔显得亲呢,关系不般,叫大人,就代表他与其他人样,无形之间隔层,套不什交情。
“你仰慕才华啊?”许怀谦听他不再叫自己叔叔,心里舒服多,抬眸看着这个胆子挺大,敢来给自己套交情小孩,问道。
“是,”方行简颔首,“许大人时政卷子,小侄已经倒背如
左口叔叔,右口叔叔,叫得并没有比他大几岁许怀谦:“……”
“小简啊,”他比自己小几岁,加上他又叫自己叔叔,他这样叫他应该是可以,“能不能打个商量,换个称呼?”
“叔叔不喜欢侄儿叫您叔叔?”方行简听许怀谦这样说,立马领悟到许怀谦意图。
许怀谦抿唇:“你看这张脸,像是做你叔叔人吗?”
“不像。”方行简摇头,许怀谦丰神如玉,和他站在块,说他是自己弟弟都有人信。
方天禄见许怀谦对突然出现方行简极为恐慌,怕他误会,较忙解释句:“许大人,这是犬子,今日过来帮着撒草种,叫他过来给你打招呼,不是什歹人,不必惊慌。”
“你儿子?”许怀谦又把自己嫩脸摸摸,没有发现丝褶皱后,看着方天禄那张是有些沧桑,但没有老得特别厉害脸,惊疑地问他:“你今年年几何?”
虽然不清楚许怀谦为什突然问起自己年龄来,方天禄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三十有五。”
“才三十五岁!”许怀谦看看他又看看他儿子,有点尴尬道:“那你成亲还挺早哈。”
才三十五岁就有个十七八岁儿子,那岂不是十五六岁就得成亲。
但,官场不以年龄论辈分。
许怀谦是他父亲方天禄上司,他作为方天禄儿子,只有功名没有官职,就算有官职,只要许怀谦官位比他们父子大,这声叔叔他都担得起。
从小在京都这个名利场里滚过来方行简,很是放得开脸面。
自觉自己还年轻许怀谦点都不想当叔叔:“你就跟其他人样,跟着叫许大人就好。”
大人大人,听着就比叔叔好听,而且不会把人叫老。
“也不早,跟家夫人十七岁成亲,”方天禄看眼儿子,笑着跟许怀谦说,“隔年就有简儿。”
同样都是十七岁成婚,到现在都没有孩子许怀谦:“……”
他总算是明白为什陈烈酒天到晚那急迫地想要孩子。
同样年龄,别人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他们两人孩子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在这个对子嗣特别看中古代,不急才怪。
“许叔叔,”方行简见许怀谦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朝许怀谦腼腆地笑笑,“小侄特别仰慕叔叔才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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