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不提醒你,你们行人进入京城,想应该也有不少人关注你们。”他在盛北搞建设,不代表就没有人关注他。
别不说,这届要考科举人定把他关注得死死,他在盛北搞个学校,还在学校里授课事,想必很多人都知道,那方行简他们行人,就是最受瞩目。
他们定想知道,他这个改革科举状元郎,教出来举子和他们自己教出来举子,那个更强?
许怀谦自己是没有去对比意识,他其实很不喜欢对比,指有长短,每个人都有自己长处和短处,要是样样都与别人比,他肯定是比不过别人,还会把自己折腾得活得太累。
所以对这些盛北学生,他也就是把自己该教教,从来没给过他们什压力。
跟着盛北各类师父,还在县衙实习过,跟是在学校里跟着许怀谦学年方行简很有信心,“定可以考个功名回来!”
方天禄跟在许怀谦身后黑黑脸,这小子,天瞎说什胡话,什叫不给许大人和陈大人丢脸,就不能不给他父母丢脸?!
方天禄深深地觉得他白养个儿子,看到许怀谦和陈烈酒就亲热地上去叫叔叔婶婶,比对他这个亲爹还亲,这都算什事啊。
“以你成绩,考个功名当然没有问题。”遭水灾盛北,除些年纪大记忆力和身体都不太好不想上进举人以外,年轻上进举子就凑个五十多个人,而这五十多个人里,就属方行简成绩最好。
盛北在盛北衙门建设下越来越好,现在盛北基本上没许怀谦什事,他每天除去帮陈烈酒修运河以外,其他时间就待在学校里教书。
可是方行简这个憨憨,临行前非要说大话,觉得自己只要能考上进士就很厉害,既然这样,许怀谦不介意给他点压力。
谁叫他直管自己叫叔叔?既然接受这个叔叔称呼,许怀谦觉得他就要尽到个当叔叔职责。
告诉他,什叫戒骄戒躁!
果然,方行简听许怀谦这样说,原本张兴奋脸顿时就平淡下去
再怎说也是上届状元,由他来教这些举子再合适不过。
教他们年多,许怀谦对这些学子学问都有个大概,方行简看着是挺会专营,但他头脑也不差,反应快,能以举三,许怀谦不觉得他考不上进士。
“觉得你还是努努力,冲冲甲比较好。”许怀谦笑呵呵地看着方行简,“再怎说,你叫声叔叔,这科举又是改革,你要是名次能位列甲,面上会更有光不是。”
“——啊?”方行简没有想到他就是想跟许怀谦拉拉关系,许怀谦却给他挖个大坑,要他科举考入甲?
甲就三个位置,他怎可能考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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