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王婉婉不是个完全没有经验,她自己生产过回,对这生产事安排得井井有条,他痛是痛,好歹还是把孩子平安生下来。
“他怎那不乖啊。”听陈烈酒简单解释两句,许怀谦皱皱眉,对这个刚出生孩子点好感都没有。
他要是晚点出来,他就能够陪着陈烈酒,他都不敢想,他不在,陈烈酒要是发生点什意外,他该怎办?
“除生产时候有点不听话,其他时候还是挺听话。”听到许怀谦这说孩子,陈烈酒替孩子找补句,指着外间被下人等人照顾得好好小床,“你要不要去看看他?”
“不管他。”许怀谦已经从门房那儿得知是个儿子,这会陈烈酒这样,他也不管他是男孩还是哥儿,不管是什都没有陈烈酒重要,“这多人照顾着他呢,也不缺个。”
他什时候见陈烈酒这虚弱过!他不要这样阿酒,他要他活蹦乱跳阿酒!
“你怎怀孕不告!生孩子也不告诉!”许怀谦时间眼泪止都止不住,他都不知道该怨陈烈酒怀孕生产不告诉他好,还是该怨自己就跟个大冤种似,被蒙在鼓里什都不知道,抱怨两句,又赶紧哭到陈烈酒身旁,委屈地问他,“痛不痛啊!”
跪在床榻前脚踏上,许怀谦仔细端详陈烈酒面色,边看边哭:“脸色这白,唇上都没有血色,肯定疼死吧。”
“你怎不提前告诉啊,你提前说,今天也能陪着你块生产——”越说越委屈,怀孕他不知道也就罢,怎连生产都不让他陪产,他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男人!
陈烈酒被许怀谦这通,突然给整不会,他怀孕没有告诉许怀谦就做好他知道会生气准备,结果他气着气着,还把自己气哭是个什操作?
说着,他向王婉婉伸手,让他把汤药碗给他:“来吧。”
王婉婉知道他们夫夫有好多话要讲,把汤药碗递给许怀谦,犹豫下还是给许怀谦讲:“二哥,待会儿等大哥恢复点力气,你还得给他擦擦身体。”
“没有不打算不告诉你。”对此,陈烈酒也手足无措得很。
他忙完盛北事,正好盛北到京城路也修通,他就乘船上京,紧赶慢赶就是为能够让许怀谦能在孕期时候,体验下孩子还在肚子里惊喜感。
他觉得任何口述惊喜都没有亲眼所见惊喜感强烈。
大夫明明说还有半个月才到生产期,谁知道这个孩子会这等不及,他们马车刚踏进京城,他就发动,等不及要出来。
那会儿许怀谦已经上朝去,陈烈酒再想许怀谦回来陪产也不能把他从朝堂是上拉回来,只能让急匆匆赶回家,让王婉婉找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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