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很乖巧。”有大臣看到许怀谦怀里抱着孩子,心生欢喜,向许怀谦问道,“能不能给抱抱?”
许怀谦巴不得有人帮他抱下,他累得很,想也不想地递给他:“给。”
这人接过孩子,摸摸还干燥尿片:“哟,尿片都还是热呢。”
“他两个时辰拉次,这还没到点呢。”许怀谦算算,今天上朝就用个时辰,加上从家里走过来路程,他也还有半个时辰才拉。
“这乖啊?”大臣们更惊奇,这听话孩子,他们还是头次见,个个争着要抱。
“阿秋——”
陈诺小朋友对酒精味道还是不太习惯,连打两个喷嚏。
打完也没有哭,抓着这许怀谦塞给他娃娃,像是注意力被转移掉样,扯来扯去,偶尔还给许怀谦发出两声不知道什声音:“哦!哦!”
看到儿子不哭不闹模样,许怀谦欣慰地笑,小孩子就是好骗啊。
“许大人,你这孩子真乖巧。”不止许怀谦笑,旁边看稀奇大臣,看到许怀谦骗孩子这幕,孩子没哭没闹,跟着赞叹道。
块玉佩,是无价中无价,刚刚对昌盛帝把糯糯把起来把玩怨言,下就消。
他儿子,好像还挺招财?
他跟昌盛帝这多年,没见他赏赐给自己什东西,他儿子好像都得两回。
上次满月宴,也是皇帝和皇后赏赐金银珠宝最多。
下朝,许怀谦将陈诺手里羊脂玉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收起来,摸还是热。
香香软软,不哭不闹还听话孩子,谁不爱呢。
他们个接个地接力替许怀谦抱孩子,刚昌盛帝抱孩子,都给孩子从块玉佩,他们也有学有样地在抱过孩子后,或多或少送点东西。
来上朝大臣,般身上都不会带什
“他还小嘛。”对于这些大臣,许怀谦都统用官方话术回答。
“欸,可不样。”大臣们不认同道,“那家那户孩子有你孩子这听话,整朝下来,没有哭过声。”
要换作别家孩子,早在他们行礼时候,就被吓哭吧。
“他这是有在,胆子大着呢。”谁儿子,谁知道。
要是许怀谦不在,那胆子就跟猫儿样小,生怕别人会害他,他姑姑都带不他。
不愧是极品羊脂玉,怪不得他儿子拿着爱不释手,大冬天手里拿个暖和东西,当然舒服。
“啊!”许怀谦把他东西拿走,糯糯还朝许怀谦问声。
“这东西太贵,你还小,爹给你收着,等你大再给你啊。”这贵东西,叫你个小家伙摔碎多可惜。
“玩娃娃吧。”许怀谦把他丢在朝堂上布偶捡起来,拿酒精消消毒,又塞回他手里,让他继续把玩。
“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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