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己时常怕把他给弄伤。
被打怕姚乐对这样男人很放心,钱没可以再赚,人没就什都没。
当年若不是陈烈酒路过救下他,姚乐度以为自己要被打死在那户人家家里。
现在他能够有这样日子,都多亏陈烈酒。
所以现在陈烈酒说什他都听。
陈烈酒不是傻子,他家小相公不会给他送不好东西,观这作用,陈烈酒也能够猜到,这个精油他家小相公拿着有大用。
也没用把精油名字说给姚乐听,就说个香膏。
“在那个铺子有卖啊?”姚乐听陈烈酒这样说,来兴趣,“回去也去买瓶。”
“现在市面上应该还没有。”陈烈酒摇头,“这是家相公给。”
陈烈酒这说,姚乐就懂:“许大人给啊,那们这些平民肯定买不起。”
做饭,陈烈酒以为他说香,是饭香味,这会儿听到姚乐说他身上有股若有似无花香味,陈烈酒就懂。
这是他家小相公给他精油香。
自他家小相公把那瓶精油给他后,他日日涂抹,原本有些妊娠文肚子都白皙不少,纹路也渐渐淡。
就算每日沐浴,也有香味撒在衣服上,被姚乐嗅出来,也不算是稀奇事。
“知道。”陈烈酒朝姚乐笑,“不是身上味道,是种新型香膏。”
陈烈酒倒是不知道姚乐竟然有这样番心思,闲不下来他,下衙回家路上,又琢磨起给他学校找夫子事。
京城不似盛北,他和许怀谦想怎弄就怎弄,在这里两人都不敢大张旗鼓弄什女子、哥儿与男子块混校。
他就想先从娃娃做起,商部里哥儿们好说。
他们能出来做事就证明接受度高,可是来教
“也不定买不起。”陈烈酒不觉得他家小相公会弄多贵东西出来,“只是得等等。”
“嗯嗯。”姚乐并不在意,他也不是买给自己用。
他在春风楼有个相好,他想给他买,他还想给他赎身。
在哥儿潮热药没有出来前,他都是靠这个相好解决潮热,来二去,他觉得他这个相好挺不错。
虽然为人有些柔弱,点都不像个男人,但他好歹不会打自己。
香膏就是胭脂铺子卖给女子、哥儿用来涂抹身体膏体。
跟许怀谦送给陈烈酒这个精油很像,但又完全不希望。
香膏持久性很短,隔几个时辰,女子、哥儿们就要用盒子里取点出来涂抹在身体上。
但许怀谦送给他这个精油不样,这个精油只取少量涂抹在身上,不仅能够使人身体白,还能淡化疤痕,重要是它能持酒留香。
滴点在衣服上,能香整天,就算是换下来衣服,不用多点胰子都去不掉这个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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