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是说过这照片也能放在纸上吗？”糯糯
脸坦然地说，“那这个纸肯定也是能够做替代
。”
许怀谦：“嗯哼。”
“然后
就各种拿药水和纸做实验啦。”他看他爹银版也是用
很多药水，他也跟着弄就是，“最后就这样做出来。”
“不过有点不样是。”糯糯拿着手中那张最开始给许怀谦拍照纸张，“就是这张纸拍出来显影出来看不清楚还是倒。”
“后来垚垚跟说，再拿张纸把它吸出来，它就是正。”
糯糯抱着照相机又回屋，他把照相机里曝光过纸取出来，又放回刚刚他那堆药水中，加些水，小心翼翼地把纸张重新放在里面侵泡。
最后再取出堆水，反复地洗着纸张，边洗还边用镊子夹在微弱灯光下看。
自己觉得差不多，这才将这张纸放在旁慢慢晾干。
又取张新纸出来，跟先前纸张差不多洗洗刷刷晾干后。
把先前那张纸和这张纸重叠在起，放在相框里压实，出门照个光线好地方放着。
做照相机盒子拿出来，着手给许怀谦演示。
他先是把实验室里黑布给全部放下来，使得实验室完全呈黑色，点燃盏微弱灯照明，然后取出张照片大小纸。
取出两瓶药水，用毛笔反复将两种药水涂抹在纸上，然后再用手帕将上面水渍擦干。
紧接着他又取两瓶药水，拿刷子在纸面上各刷下，再把纸取出来，用炭火烘干。
最后他才把纸夹在当初许怀谦放银版黑色相框中。
“就又做张差不多纸，将这纸作为底张，二次进行曝光，果然它就被吸上来。”
“而且爹爹发现——”糯糯拿着那张底纸给许怀谦说，“只要这张底纸不坏，可以用二次曝光方法，弄好多好多张这样照片。”
大概过有刻多钟后，他过去把相框收回来，从里面将上面张纸取给许怀谦：“爹爹，你看！”
许怀谦接过看，看到纸张上清晰地印着自己模样，许怀谦默又默。
有点想咬毛笔。
他问糯糯：“你怎
做出来？”
糯糯仰着头看着他爹：“就是发现爹爹那个照相机重点就在显影银版上，就在想有什东西能够代替银版。”
看眼许怀谦：“爹爹，你出去给你拍两张照。”
“行吧。”许怀谦把怀中小姑娘放下，出门，随便找地方站好。
糯糯抱着照相机出来，给他爹调好聚焦，这才抽出直挡着纸张黑色木板，让纸张在照相机里曝光。
大概两三分钟后，糯糯觉得差不多，跟许怀谦说声：“好，爹爹。”
许怀谦松口，要站立两三分钟不动，还是有些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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