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科举考不过,你为官也比不过。”许怀谦扎起
“知道,知道。”陈烈酒不停地给许怀谦顺着背,又好气又好笑,都把年纪,还跟小孩样需要人哄,“你不也说他嘛,相抵好不好?”
“不好。”许怀谦点都不想相抵,他想跟沈温年干架。
陈烈酒头疼,就他家小相公这身板,他也干不过沈温年啊,难不成要他去跟沈温年打架?
偏偏沈温年也不是个省心,他看陈烈酒把许怀谦给拦住,对陈烈酒说道:“干亲家,你别拦着他,让他来,拼就拼,看谁拼得过谁!”
“温年,你少说两句吧。”陈烈酒拉许怀谦,秋若笙就拉沈温年,“你那话太伤人。”
什?”
“沈温年,你老*巨猾,你不是直接同意人,你默许,你就能把错都往身上推,你真卑鄙!”
“卑鄙?”沈温年气得嘴唇都在抖,“是,谁有你许怀谦老好人啊,孩子们要什给什,把群孩子哄得围着你团团转,你是他们心中最最最喜欢爹,就狗屁不是,只会教训他们是吧。”
许怀谦眼睛都气红:“你就是这样想?”
“不然呢?”沈温年也在气头上,说起话来不管不顾,“你不直都这样吗?装模作样,假好心。”
沈温年被秋若笙给拽着也近不许怀谦身,听到秋若笙话,更气:“是他先说,说话伤人,他说话就不伤人?”
“老*巨猾,卑鄙,他就不卑鄙?”沈温年肺都要气炸,“把家垚垚哄去给他当儿子,实际上就是当童养媳给养着,现在垚垚被拐到他家去,他当然高兴。”
“狗屁,沈温年!”许怀谦被陈烈酒禁锢着,但这不妨碍他向沈温年反驳,“没那想过。”
“都认垚垚当儿子,他就已经是许家,吃多,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
“倒是你,沈温年。”沈温年说他,许怀谦当仁不让地说回去,“你当年收儿子为儿子,也没按什好心吧!”
“啊!沈温年!”许怀谦气急攻心,“要跟你拼。”
“你才假好心,你全家都假好心。”许怀谦气惨,说他假好心是吧,他今天就假好心,看他不把沈温年打得满地找牙,他就不姓许,“你假好心个给看啊!”
“阿谦,阿谦。”见两人拌嘴拌着拌着就要打起来,陈烈酒赶紧将气头上许怀谦给拉住,“你冷静点,沈温年说气话呢。”
“管他说不说气话。”许怀谦被陈烈酒抱着还想冲上去给沈温年两拳,太过分,居然说他假好心,好心那是装得出来嘛,他装个给他看啊,“他说,阿酒,他说,阿酒。”
许怀谦委屈极,他活到现在五十四岁,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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