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问,“过量会如何。”
韩凌便道,“也没什,不过是让你家小姐提前洞房罢。”
那话是什意思,春杏还能不明白。
是以,昨夜放药粉时,她掂量又掂量,甚至只放少半。
怎会如此呢。
春杏笑笑,“世子爷样貌,奴才早就同小姐说过,放在咱长安城,那可是数数二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是吗。”姜姝喃喃轻语句,“可从未觉得,就昨儿夜里,奇怪……”
姜姝扶扶酸痛腰杆子,坚决地道,“定是那酒出问题。”昨夜不觉得,如今想起来,似乎从开始,范伸就在有意无意地灌她酒。
这狗东西……
腿跟子股酸痛袭来,姜姝咬碎牙,“你赶紧去后厨瞧瞧,他好歹也是堂堂三品大官,竟用这等卑劣手断……”
等阮嬷嬷走,春杏便上前扶起姜姝,欣喜地道,“小姐能想通就……”
话没说完,便被姜姝声打断,“你赶紧去后厨趟,看看昨儿那酒是不是有问题……”
坐在床上这阵,她越想越不对。
姜姝也形容不出昨夜那感受,只记得那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股魅力,就似,似这世上只剩下他个男人般。
她竟,竟对其,饥渴至极……
,愈发怀疑昨夜是不是自己手抖,多放些……
若是世子爷知道是他……
严二来不及多想,立马赶去后厨。
***
范伸走后,候在外间春杏和阮嬷嬷同时进去伺候。
莫非是韩姑娘给时候,就给错
姜姝说完,却不见春杏反应。
抬头瞧,便见其脸色苍白,神色呆愣,疑惑地问道,“怎?”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春杏瞬回过神,脸色又恢复如常,急急忙忙地赶出去,心口阵突突直跳。
前儿临走之前,她有些不放心,拉着韩凌问,“韩姑娘可知,这是何药粉。”
韩凌告诉她,“无忧散。”说完后,又同她重复句,“半包就好,可别过量。”
她个深闺姑娘,未经人事,怎会有那样心思……
定是出问题。
除范伸那壶酒,昨夜她没碰过任何东西。
春杏愣,“小姐是怀疑?”
姜姝没功夫同她解释,回头便问道,“你觉得世子爷长如何?”
春杏上前拂开幔帐,便见姜姝裹着被褥,神色呆愣,手里攥着团衣物,那秀发底下露出来肩头,隐隐有紫青痕迹……
不用问,也知道昨儿夜里发生什。
春杏正欲拉下幔帐。
阮嬷嬷却跟过来,熟练地往那床上摸,摸出张染红绢帕,笑着道,“恭喜夫人,侯夫人昨儿就交代好,夫人不必急着请安,好生歇息。”
姜姝应付地点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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