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伸又拍拍她肩,“别怕,有在,放松些……”
姜姝只知道自己嫁个爱逛花楼夫君,却从未进过花楼,也未曾见过里头是何模样,今儿托他夫君“福”也算是亲眼见识回。
霓虹灯火下,姑娘撩人眼。
断断续续琵琶声,待那小曲儿起,盖住楼道上声声风月娇笑,曲儿落,道娇软欢愉声,清晰入耳,“爷,轻些
姜姝起初还以为,他善心大发,终于想明白,不打算再去破坏表哥姻缘,谁知他竟是带着她到宣城花楼。
姜姝看眼花楼门前那群摇着团扇,同路过几位公子东拉西扯轻衣姑娘,嘴角几抽,“相公……”
“叫表哥。”
范伸这时候倒又让她改口。
姜姝立在那不动。
夜里洗漱完,两人躺在床上,姜姝才鼓起勇气道,“觉得这样不妥……”
姻缘便也罢。
以他范伸本事,指不定还会用这个名字,干出什样勾当……
表哥岂不是冤枉。
范伸翻个身,将她搂到怀里,压根儿就没给她继续说下去机会,“别动,你脚伤没好,先忍忍……”
些护短。
表哥今年二十,至今还未成亲,他这番顶着表哥名头,再牵着自己走上圈,岂不是彻底断人姻缘吗……
饭局结束,两人回屋。
姜姝欲要讨个说法,刚开口唤声,“世子爷。”便被范伸手指头弹下脑门心,“长点心。”
姜姝不出声。
范伸扶着她胳膊,搀着她进去,在其耳边轻声道,“此地没眼线,没有人手去护你安危,这几日你得直跟在身边。”
宣城是江南临界。
也是朱侯爷管辖范围。
为不打草惊蛇,范伸并未联系任何线人,此次不会再有清灵班,也不会再有第二个惠安寺。
姜姝被他肃然语气,震浑身僵。
姜姝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不经意间碰到不该碰位置。
脸色“腾”下红个透,有口难辨,彻底不出声。
但她直觉是对。
第二日,两人离开商户家,继续赶路,到宣城时,正是晚上。
姜姝坐日马车,脚踝倒是不痛,勉强能下地,脑子却被摇昏沉沉,本以为能有个落脚地儿歇息夜,谁知还未下马车,便见范伸扔过来套男装,“换上。”
这回倒是范伸问她,“如今知道是谁?”
姜姝抬起头,看着跟前这张与表哥温润,完全相反张脸,犹豫好半晌,才艰难地吐出声,“表哥……”
范伸眉目拧,偏下头那双黑眸沉甸甸地落在她脸上,“再说次,没听清。”
姜姝眸子几颤,终究还是认怂,“相公……”
范伸这才缓缓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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