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沈颂身子往旁边挪,正要摇醒她,林冬自个儿先动。
睁开眼睛后,林冬翻身从沈颂身上爬起来,没给他句解释,似乎什都没有发生过般,起身去外屋,熟门熟路地去找茶水。
沈颂跟着她起来,穿好衣裳,撩开珠帘,看着立在那正口口地往嘴里灌着凉水人,温声道,“待会儿让人送些冰回来。”
林冬含口水进喉,顿顿,再缓缓地咽下去,那水无刺无锋,路往下,却带着股子生痛,从喉咙口直割到心口。
林冬艰难地饮几口,待那疼痛终于缓过来,才放下手里水杯,回过头,冲着沈颂笑,爽朗地应声,“好,多谢师兄。”
压在他胸膛上,沈颂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还未缓过气,便听到那声呜咽。
沈颂低下头,流玉般墨发洒满他胸膛。
即便是他有颗铁石心肠,此时也被那轻轻呜咽之声所感化,心底深处生出几分柔软来,似是妥协,又似是无奈,十年来,沈颂终于松口道,“林冬,娶”
“师兄。”沈颂话还未说完,林冬便移移身子,打断他,“抱会儿就好。”
林冬知道他会说什。
她不愿意用眼泪去博他同情和施舍,却又怕他那句话说出来后,自己听到,受不住诱惑。
夜色再次安静下来。
而林冬又次食言,并没有如她所说那般,抱会儿,而是枕着沈颂胸膛睡夜。
天边破晓,沈颂睁开眼睛,看着依旧赖在自己怀里人,突地失笑。
她是得寸进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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