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肆打开两人
聊天窗口。
江放正在回复白升水问题，
阵插科打诨过去，白升水开始询问他项目事情。
白升水：论坛里学姐说应该不是真吧？你和周教授项目去年年初就批下来
，
这些字幕比半个小时前更多，并且说更多他看不懂话。
程肆思索着打开搜索引擎，输入wsl和sp。
跳出来解释分别是windows子系统和结构化编程。
结合弹幕语境，他也能看出来不是这个意思。
他打开微信，只有孤零零几个记录，除家人，就只有昨晚和江放聊天记录。
程肆看着重新干净视频，有些不明白：“刚刚那些是什
，预告片不是放出来给人看，为什还要遮住？”
徐杰亮轻咳声，解释道：“那些叫弹幕，相当于观众看完视频当下心声与观后感吧。”
程肆皱眉，“wsl，sp是什意思？”
“啊？这个
也不是很清楚，要不去查查看？”
“不用，你出去吧。”
徐杰亮以为自己看错，凑近才发现，它不仅是个综艺视频，还只是个预告片。
此时弹幕已经将画面完全覆盖，多到数不清。
他看眼就觉得眼花缭乱，连忙移开。
虽然他偶尔也会上网找找新资讯，但很少看娱乐性质视频，也是第次见到这样阵仗。
徐杰亮找到关掉弹幕地方……
程母不止次说过他微信是用来摆设，起初还会给他发信息，后来发现他回复特别慢，且打电话确实比发信息更有效率，慢慢，家人也不再给他发微信，他微信就真变成摆设存在。
除和江放聊天是昨晚诞生，下面最早聊天记录是个多月前。
如果打开记录，还会发现，他每次回复通常只有个嗯字。
但是从昨晚开始，他好友列表里，突然多出个放在以前绝不可能有交集人。
上面还显示自己最后回复晚安。
电脑上视频已经停止播放，因为只有两分钟时长，程肆将这个短小预告片反复看好几遍。
他也不知道为什会做这种以前他从不会做事，只是觉得，视频里青年耀眼极，让人忍不住看遍又遍。
这种感觉对程肆来说很陌生，他想知道为什。
犹豫秒，他重新打开弹幕。
下秒，他把弹幕关掉。
直到这时，他才看到这个综艺名字。
这不就是那个流量明星正在参加综艺？
徐杰亮内心升起丝古怪，程总对他们关注度未免太高，又是让他调查两人，现在还看起他们综艺。
他印象中程总别说综艺，他生活除工作就是工作，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已经好。”徐杰亮收起思绪，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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