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表情又扭曲了一下。
她没有错，谁让江放先是抢了她爱豆的角色，现在又抢走爱豆的重要代言，都是江放先惹她的。
女人一直刷着微博，似乎想从哪里找到九个句号不会找到她的痕迹，直到半夜才扛不住睡意睡了过去。
第二天，女人被闹钟吵醒，尽管困倦得不行，她也不得不爬起来，因为这周日要加班。
到了公司，女人开始投入到一天的忙碌之中，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觉得自己不会有事了，就暂时把微博上的事忘了，直到她的顶头上司带着两名警察过来找她。
江放点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这个我的心肝恒宝贝，十有八九是个人行为。”
程肆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个人行为那更好，威摄力更强，有些人以为隔着网络，没人知道他是谁，就可以随意辱骂别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我会让他知道，网络不是什么不法之地。”
江放竖起一根大拇指，“我支持你，清道夫。”
*
晚上，一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捧着手机在刷微博，不知看到什么，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不知不觉浸出一层细汗。
“谁发来的消息？”
程肆看到江放边看边笑，忍不住问。
江放：“柯以恒。”
程肆顿了下说：“那个千年老二？”
江放看了他一眼，“你连这个梗都知道了。”
警察以她在网络辱骂和恐吓他人为由要带她回去审问。
女人一听直接吓哭了，被带走的时候，她看到上司和其他同事皱眉的表情，心知完了，直到
“他不可能知道，隔着网络，他不会知道我是谁的。”她已经看到九个句号艾特她的那条微博，还有辉煌娱乐说要报告的微博。
后者她只看了一遍，根本没放在心上，每年像这种工作室或公司告别人的微博没一千也有上百，他们的目的只是震撼和宣布立场，之后都是不了了之。
可九个名号的微博她不得不重视，因为白天娱乐大白的事情刚出结果。
几乎所有人都默认是九个句号干的。
她虽然有点害怕，但却不后悔给江放发的恐吓私信，再说她也没对江放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就是发点血腥的图片吓他一吓。
程肆前段时间在超话可不是白混的。
有些粉丝会在评论区里说起其他明星的一些情况，但是她们经常用字母或外号代替，他一开始完全不知道她们在说谁，后面慢慢的才知道。
“你们只有一个综艺的交集，他能找你聊什么？”
江放：“发私信恐吓我的那个人，他的微博名看上去是柯以恒的粉丝，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事，可能是经纪人告诉他的，他是来跟我解释的。”
程肆：“夏闻柏的经纪人没这么蠢，不会用这种一看就穿帮的手段，否则她在娱乐圈也走不到这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