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急,拉开床幔,很坚定说:“那真只是汗。”
沈寒霁转回身,眼中噙着笑意:“没说不是汗,你且低头瞧眼你身上衣物。”
温盈低头看眼,才发现衣服被汗浸湿,里边小衣是什颜色都能看得清二楚。
虽然是夫妻,也是会羞,温盈忙把帐幔放下,躲进帐幔之中。
沈寒霁今日因见到那刘家女而沉闷心情,现在却是全然好,甚至还多几分愉悦。
是发丝也贴在两颊上,因热得脸色潮红,红唇张翕着。
沈寒霁心头微颤,目光停滞片刻。幽深黑眸紧盯着那红唇。
片刻伸出手,指尖落在那唇上微微捻压。
长指,红唇。似有几分暧昧情I欲渐渐散开来。
就在这片刻,温盈睁开目光,与他那双漆黑眼眸对上视线,迷茫片刻,感觉到唇上长指。
嘴角挂着笑意,与帐幔后温盈说道:“去吩咐下人准备水,抬进房中给你沐浴。”
说着,换下也湿半里衣,穿上外衣,出房外。
沈寒霁长指移,在温盈嘴角边上擦擦。而后收回手,神色有些无奈:“阿盈,你从何时开始,有睡中流金津玉液习惯?”
说这话,沈寒霁转身撩开床幔下床。
刚睡醒,反应有些迟钝温盈懵懵在脑中过遍他话。随即反应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忙擦擦自己嘴角,可又什都没擦到。
她红着脸朝着外边穿衣沈寒霁解释:“方才只是出些汗。”
外边沈寒霁轻笑声,随即“嗯”声:“方才擦,确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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