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阿盈估摸
便是像沈寒霁这般沉稳谨慎,都有瞬间不知现今身处何地。
下意识伸手往身侧探,似乎想抓住些什。
但摸索会,可却是什都没有摸到,困意顿时消,倏然睁开双眼。
睁开双眼下瞬间,也顿时清醒过来,看眼空荡荡身侧,沈寒霁略有无奈摇头笑笑。
以前分房而睡,不觉得有什。如今身旁空荡荡,竟有些不习惯。
“有不同说法吗?”沈寒霁淡淡问。
温霆摇摇头:“都是大同小异说法,也询问过几岁稚童,他们也说来好多带着大刀,带着黑帽子人。”
沈寒霁点点头,沉吟片刻,才与他们说:“那今日暂且就先这样吧,明日再乘小船到附近运河看看。”
温霆和靳琛起身,拱拱手,随即出屋子。
沈寒霁坐在原处,思索小半个时辰后,小二送来热水,才起身去开门。
寒霁路走来,也见到不少孩童,三三两两练着拳脚功夫。
按照当地人说法,以前还未开凿大运河时候,时常有水寇山贼出没,为自保,只能让男女老少都开始习武。
所以在这小镇上,哪怕是个六十岁老翁,也依旧能健步如飞。
沈寒霁随意在小镇上走圈,便回客栈。
约莫刻后,温霆和靳琛也回来。
这搅和,困意倒消半。
起身,下床。
走到窗前,把半掩窗户打开。
今日是十七,月亮正圆,月色也正浓。月色清辉落在楼下层瓦房上和空无人小镇小径上,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沈寒霁往金都方向望去,淡淡笑笑,笑意有几分无奈。
梳洗之后,沈寒霁拿出从工部处讨来运河路线图,还有小镇方圆百里地形图,细细查看,同时也思索着多种可能性。
直到深夜,困意上来,头有些隐隐作痛,沈寒霁才把两张地图收起来。
揉揉额头后,才上床。
便是在侯府,沈寒霁也是三日才用次能让自己睡得深沉药物。如今出门在外,须得提防,更不可能用药。
赶两日路,身体多少有些疲惫,闭上双眼酝酿睡意,睡意袭来,意识有几分恍惚。
三人入客房,随从在外边看守。
温霆道:“与阿琛打听圈,这镇上百姓都说半个月前确实有过几百人到镇上,穿着官差衣服,说是来调查过往官船,他们也就没有怀疑。”
发生官船被劫案后,朝廷也派人来调查,镇上百姓也是样说法。
但根据锦衣卫调查所知——那日,不仅是淮州府衙,还是县城县衙,都没有几百人外勤。
可见那些人是伪装成官差模样来迷惑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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