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定量供货给那些在金都已经小有名气铺子,不过是几年时间,调香阁名气便活跃在金都贵妇贵女茶席谈话之中。
再说那东家,听说样貌俊美,爱穿红衣。
个
沈寒霁无甚兴趣,淡淡道:“或许是个人癖好。”
女扮男装,男做女装,不常见,但并非没有。
“不过,那人身后小厮,身手应该很不错。”温霆说着,转回头看眼红衣男人身后小厮。
身短打打扮,腰间还别把巴掌宽短刀。
金都
孩子所练招式,皆是用来防备水寇来袭招式,没有过多花里胡哨招式。
饮壶茶,也坐得够久,正准备结账与身旁保护他温霆离开,茶寮外停辆马车。
而后从马车上下来个穿着红衣,样貌俊美,眼尾有点浅痣男人。
样貌俊美,身穿红色长衫宽袖,多出几分妖冶。
男人身后小厮与掌柜喊道:“上壶好茶水。”
上铺上宣纸,笔蘸墨,却迟迟未下笔。
向来下笔如有神沈寒霁,看着雪白宣纸,竟然不知写些什好。
思索片刻后,把桌子拖到窗户后边。打开窗户,往码头望去。
阳光明媚,河面波光粼粼,绿柳成荫,风光无限。
沈寒霁落笔,以水墨画幅画。
温盈先前让青竹去调查调香阁,没两日,他便把调查来消息告知温盈。
调香阁是在三年前搬来金都作坊。
东家原是禹州书香门第。东家自幼爱调香,家中直想让他走科举仕途,但后来家中得罪人,便搬迁到金都。
又因生活所迫,便在金都租个民宅作为作坊,自己调香。
那东家也是个聪明人,是不想太沾染商人铜臭,二是知晓没有名气,若开铺子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抬起名气,也抬不起价格。
男人就在身旁桌椅坐下,沈寒霁闻到淡淡脂粉味,但男人面上却是没有半点脂粉。
茶寮掌柜似乎认识那红衣男人,笑问:“齐东家,不是前不久才来进货,怎又来?”
那男人轻笑声,声音带着几分不在意:“来大生意,便来多进些材料。”
沈寒霁付银钱,起神,未看眼就离开,倒是红衣男人多看几眼身白沈寒霁。
离得远些,温霆纳闷道:“这好好男人,怎就穿个红衣,身上还有脂粉味?”
最后在另张纸上只写寥寥数字。
——切安好,勿念。
思索会,又多写句话。
沈寒霁在小镇已经住两日。遇刺那日傍晚前,便来五十人官差,在小镇住下,晚上轮值巡逻。
沈寒霁白日依旧会去码头附近茶寮坐坐。看看往来商船,官船,也顺道看看那些孩子所练棍棒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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