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想报恩!
这话她没办法说呀!
隔着层薄纱,沈寒霁也似乎看穿她想法,轻悠悠道:“任何借口,都不能改变你利用永宁侯府名头,利用五弟抢自家人东西。且所谓借口,也不过是你给自己私心寻正当由头罢。”
被他这说,刘语馨白脸,她并没有……没有给自己私心寻正当由头。
不知为什。
被他这冷冰冰眼神看着,刘语馨话语戛然而止。
沈寒霁看眼马车方向,,声音漠然道:“议论朝廷中政事和皇室贵族,刘五姑娘是不想要自己脑袋?还是觉得父母双亲,家中族人脑袋也在项上待太久?”
刘语馨脸白,话语塞。
沈寒霁收回目光,冷漠看向她,毫无温润之色。
“刘五姑娘,容问你句,你如此愚笨,你双亲可知?”
切发生,怕被当成邪祟,所以从未敢与旁人说,可是这梦里边有事让胆颤心,不得不说。”
裕王造反事,刘语馨与父亲说。
她也是以同套说词与父亲说。父亲起初不信,但接着有些事情她先说,后来确切也发生,刘尚书也只能相信她是真梦到未来事情。
还让她不要胡乱说,他也不会把这事捅出来,只会站在太子那边,绝对不沾惹裕王,以此明哲保身。
可刘语馨想报恩,也想与沈寒霁交好,他往后可是权倾朝野权臣,与他交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以前她都是以报恩这个由头正大光明接近侯府人,可为什听他这说,她心底有些虚起来?
未让自己思索原因,她随即抓住重点。
“抢自家人东西……?”什意思?
沈寒霁
刘语馨只觉得原本只是想着帮他,可忽然被他骂愚蠢,她瞪大眼,觉得自己腔热意全然喂狗,也被狠狠泼盆冷水。
沈寒霁清冷笑,继而缓缓道:“莫要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妄想把别人玩弄与股掌之间。”
话到最后,刘语馨似乎听出些什,心中慌慌。
“不明白沈大人这话是什意思……”
“你明白。”沈寒霁淡淡道。他又继而道:“你唆使五弟仗势欺人抢夺铺子事情,本不想拆穿,但你而再地接近永宁侯府人,便不能忍。”
这座大靠山,她怎能白白错过?
沈寒霁本就聪明,没等她把话说出来,便以她方才提到裕王而联想到些事情。
刘语馨还要再言,沈寒霁适时打断她:“你无须再多言,若是为这些荒谬事情而约来这里,大可不必,往后也切莫再如此。”
“沈大人,你且听……”
沈寒霁那向来温和眼神沉下来,多几分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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