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烦闷情绪缓和许多。
现在何必杞人忧天想那多让自己心绪不宁事情?沈寒霁那般睿智聪明,总该能想到办法应对。
现下这好风景,可得好好享受,莫要浪费这次机会。
温盈离开金都已然有大半个月,沈寒霁应许久之前邀约,前去茶楼与太子下棋。
沈寒霁为白子,太子李子瞻为黑子。
李清宁身死消息,得该赶紧让沈寒霁知晓,让他想想看有没有什应对计策。
可如今身在金月庵,只能靠信件才能传递消息,但写信总归不如当面说来得可靠。毕竟在送信途中,谁都不知道信件是否会被拦截,从而导致信息泄露出去。
如今裕王夫妇还不知李清宁已死消息,可别因她在信上这说就知道。
愁呀。
要这日子好起来,怎就这难?
温盈道:“可不是在帮你,只是她们这样,让侯府面上无光罢。”
温盈朝着孙氏微微颔首,淡淡道声“多谢”后,也就从孙氏身旁走过。
孙氏看眼温盈背影,才转身离开。
二人关系,点头之交,当真是面上过得去而已。
走远陈娘子行人,暗暗地呼口气。
二者势均力敌,尚未见输赢分晓。
太子思索许久才落下子,随后问:“沈司直怎不与父皇说调香阁事情,反倒来与本宫说?”
沈寒霁倒是没有思索太久,在黑子之后,落下白子,声音温润回道:“刘大人实为忠臣,可不能因他那愚笨女儿而葬送仕途,所以臣只能来寻太子殿下商议此事。”
太子看着棋盘,眉头逐渐紧蹙起来,幽幽道:“这棋可真难
温盈叹口气,这时半开窗户落下只小画眉,在窗户处欢快叫着,温盈温声望去。
只见窗外绿意盎然,细碎阳光从疏密树叶缝中穿透落在地面上。
温盈起身,朝着窗户走去。
画眉被她惊得飞走,温盈站到窗户后,把窗户全开。
阵清风吹进屋中,伴随着草木清新,让人心旷神怡。
陈娘子小声与身边人说道:“先前清宁郡主事情闹得这凶,那温氏也被清宁郡主害得那惨,孙氏与清宁郡主又极为交好,这妯娌二人应该是箭弩拔张,水火不容才是呀?如今怎就站到处去?”
同行两日,再有来到这金月庵几日,她们都听说温氏汤药不断,便以为是因被李清宁所害而落下病根,压根不知是调理身子汤水。
刘语馨也是很不解皱紧眉头。
她以为,温氏金月庵此行,定然会处处受堵,处处受欺压,可现下与她想完全不样!
温盈回到房中,让在日头下晒得比她久蓉儿先下去休息,然后在房中暗暗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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