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刺杀,是梦中出现过,或许能避开。可若避开,代价则很有可能是牵连到永宁侯府。
可以以猜测方式在太子面前提起,可却不能未卜先知样在太子和皇上面前提起这些事情。
帝王家总是永无休止猜忌,沈寒霁若是走错步,葬送可不仅仅是前途,还有性命,或者是整个家族。
沈寒霁比谁都走得如履薄冰。
温盈长长叹息声,没有去劝他,而是转身去帮那些受轻伤女眷们。
时,所以并没有生命危险。
而柯月身上都有些伤,不重,也不轻。
温盈给她上药。白皙肌肤有疤痕,温盈压抑着声音道:“你和蓉儿这些伤,会寻上好膏药祛掉。”
柯月微微摇头:“奴婢不打算嫁人,所以这些疤也无所谓。”
“为何?”温盈只知道柯月先前不愿给男子当护卫,只愿意给女子做事。
去上药,而且顺带去安抚她们。
她在京淮运河遇上过水寇,也险些没性命,所以知晓第次遇上这些打打杀杀时候,情绪会多无措,惊恐,害怕。
她们个个都比她年纪小上好几岁,从小被捧在掌心长大,何时遇上过这种事?
或许她们没有受太多伤,被保护得很好,但这件事若是不好好开导,只怕将会成为她们辈子都忘不掉恐惧。
柯月回道:“母亲是父亲妾室,奴婢自幼便看厌后宅阴私,男子薄情,所以从未有过想要嫁人念头。”
温盈沉默片刻,再而温声道:“往后若是改变主意,便与说,会给你准备好嫁妆,让你风光出嫁。”
柯月:“奴婢谢过娘子。”
药上好,温盈便让她好生休息,她晚些再过来。
出帐篷,远远便看见受箭伤沈寒霁,却是依旧与太医同给那些受伤将士医治,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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