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言乱语!根本不是孔嬷嬷,而是……”话语嘎然而止,硬坳口继续道:“而是那些看不惯你人做。”
在座,便不是人精,也听出几分不对劲。
温盈不需要知道是谁,如今裕王妃拗口转话语,她是听明白,就是裕王妃指使。
温盈笑笑,随而道:“方才孔嬷嬷话,是胡诌,但裕王妃方才语气似乎变过于拗口,在座都不是傻子,岂能听不出?李清宁害差些没命,裕王妃和裕王亲自到永宁侯府羞辱夫妻二人,如何能与其平心静气?”
继而看向陈娘子:“你样样都清楚,却让与裕王妃在这碰面,附和着裕王妃话,大家都不是傻子,怎不知个中意思?这事便是告到宫里去,都不会理亏。”
分明知道与裕王妃过节,知晓裕王妃去过裕王府羞辱,羞辱夫君,可不仅没有避嫌,竟还让不要在意?”
陈娘子忙道:“都说裕王妃是来看老太太……”
“好,就是来看老太太,但作为当家主母,除非是愚蠢无脑才不会安排避嫌,难道陈娘子是愚蠢无脑主母?”
“你、你,好心好意请你来,不是让你辱骂!”
“辱骂?那请问陈娘子如今又意欲何为?昨日险些被人泼狗血,满金都人有半人怀疑是裕王妃指使,可你不仅不避开这个话题便罢,还附和着裕王妃说下去,是想看笑话?还是想要讥讽?”
陈娘子被温氏这强硬得没有丝毫显弱态度给震慑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提起李清宁,裕王妃脸色阴沉下来,眼神也似乎暗暗淬毒般,抿唇紧绷会,才咬牙切齿道:“儿名讳岂是你能喊?!”
温盈不疾不徐反问:“李清宁
“温氏!你莫要给脸不要脸,本王妃是王妃,岂是你介六品官妇能诋毁?!”裕王妃怒骂道。
温盈面无惧色看向她,音量不大,但却掷地有声道:“那敢问王妃出现在这忠敬伯府,是真寻伯府老太太吗?可怎听说忠敬伯府老太太这两年都不见客,王妃又是为什重要事来寻老太太?”
话语微顿,继而又反问道:“那平日王妃又可曾来过?若没来过,为什就凑巧今日过来还开口就是昨日被泼狗血事情?怎,裕王妃便那想知道有没有被吓得通宿没睡?”
“温氏你莫要空口白牙含血喷人,何时来忠敬伯府与你何干?!本王妃不过是顺嘴问罢,你恼羞成怒来污蔑本王妃,要反不成!?”
“反?”温盈笑笑:“裕王妃莫要给官妇扣这大顶帽子,你说泼狗血与你无关,但官府那边人拿着画像逼问过那疯妇,她下就指定是王妃身旁孔嬷嬷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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