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霆解释:“刚巧端药过来,三王子与大人有话要说,在下便先走。”
说着,转回身,去把床头空碗拿起,然后转身出屋子,顺带关上房门。
“在下如今不便,不能下床行礼仪,还望三王子见谅。”沈寒霁道。
拓跋烈忙道:“无碍,也不是重礼仪之人。”
沈寒霁笑笑:“三王子请坐。”
他妹夫这个人吧,还真是个让人心服口服怪人,让人在危险之时能不由自主安心。
温霆叹口气,随而道:“那到定京,会给你打好掩护。”
沈寒霁含笑点点头。
温霆目光再次落在他脸上,被利器所伤,如今用棉纱包小半张脸,半调侃道:“故意归故意,这脸怎就伤,要是好不,阿盈可还会像以前那般喜欢你?”
沈寒霁笑回:“阿盈又非因外貌而喜欢。”
,侍卫也闻声而至,但与此同时,假扮成旅客人也纷纷露出凶狠面目。
场恶斗,沈寒霁所受伤,都是经过他精心策划,看着伤重,实则只是皮外伤,只需养伤些许时日便能无碍。但随行太医是他们人,他说伤重得厉害,那便是厉害,自然也没有人去特意怀疑沈寒霁是故意受伤。
到定京,若是有宫中太医过来,沈寒霁也自有应对法子。
温霆看眼沈寒霁脸上伤,再看眼他半挂着手臂,调侃道:“她便是再狠,也没你对你自己狠,她到底是自己动手,可你身上伤都是别人动手,若有分差池,该如何像阿盈交代?”
沈寒霁唇角微勾,浅浅笑笑:“所以以防万,穿软甲。”
拓跋烈坐下后,看向半躺在床上沈寒霁,询问:“沈郎中伤势如何?”
二人说着话,房外传来脚步声。二人相视眼后,沈寒霁起身,把喝过水杯盏推到温霆面前,再而拿起空碗朝着床榻走去,把空碗放在床头高杌子上。
刚躺下,便有人敲房门。
“沈郎中,可否进来?”
是拓跋烈声音。
温霆去开门,拓跋烈诧异下:“原来温评事也在。”
温霆心道若是失算,便是穿软甲都无济于事。
沈寒霁道:“受伤,有些不必要宴席也能用这借口回绝,也好有空闲让与定京探子取得联系。”
温霆眉头紧蹙,犹豫息,还是忍不住问道:“为这个齐豫,值得这般费尽心思,还不惜冒险吗?”
沈寒霁饮杯中半杯茶水,放下后,抬眸看向温霆,笑意温润:“想要别人为自己拼命,总该不能坐享其成,也要有所成意,如此才能让别人也尽全力,不是?”
温霆哑然,还真是这个礼。你什都不付出,谈何让旁人也给你豁出命来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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