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盈应声“好”,可随即又狐疑问:“裕王造反,罪证确凿,为何还要审问?”
沈寒霁轻柔地抚着温盈圆润肩头,轻笑道:“到底还要走过过场,顺道把刑罚给定。”
沈寒霁还未从大理寺调走,如今审问裕王倒也还是在司其职。
“那刑罚如何?”温盈问。
沈寒霁只是走个过场,那真正拿着生杀大权还是皇帝。
这种感觉来自这段时日以来他们患难与共,风雨同舟。
温盈醒会,沈寒霁也醒。
许是极少有睡得这沉时候,故而醒来之后有两息惺忪,身体先意识快息地把温盈搂得更严实些。
沈寒霁视线透出帐幔,看眼纱窗,隐约可见些许幽暗青色。看这天色,约莫才寅时左右,或者还没到寅时。
他收回目光,侧脸在温盈发间亲昵蹭蹭,低声问:“怎这早就醒?”
裕王造反筹谋许久,可到头来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且许多人都还没反应过来,这场造反便似悄无声息结束。
这日,有许多*员被押到大理寺听审。但这出戏,倒是把那些与裕王勾结*员清理得干干净净。
*员处理后,便有许多空缺。沈寒霁因功而调出大理寺,升为御史中丞,温霆则升为大理寺司直。
而靳琛早先在年宴上立功,后又表现极佳,且皇帝极为欣赏这个女婿,便升为大理寺正。
便是没有皇帝女婿这个身份,以靳琛能力,升官也是早晚事情。
沈寒霁回她:“裕王若是造反,或许皇上会念几分情,流放蛮荒之地,但他不仅筹谋十几年,还与东疆勾结。皇上意思是死罪。”
温盈沉默息,倒是没有半分同情,毕竟裕王也是死有余辜。
“那裕王妃和裕小王爷又怎处理?”
沈寒霁这刚刚起床嗓音,温盈爱听。低沉嗓音中带着几分哑,听着这声音,感觉耳朵都酥。
温盈温声回:“白日睡多,现在也就睡不着,天色还早,夫君便多睡会吧。”
“也睡够,不用再睡”
从昨日到现在,沈寒霁睡竟约有三个半时辰,期间也没有醒来。
想想,又道:“今日金大夫会到府中给你看看,但今日还得去审裕王,不能陪你。而昨日写些问题,你替给金大夫。”
威胁到温盈最大隐患解决,沈寒霁晚上回来那晚,睡个安稳觉。
便是后边几日,都极少再被梦魇惊吓而醒。
早,温盈睁开双眸时候,竟发现他还在睡。这是他们同床共枕这久以来,她第次比他醒得早。
温盈没有吵醒他,只静静看着他睡时俊颜。
他们成婚快四年,也是最近这年来,温盈才有他们二人是夫妻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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