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五郎却是醉得趴在地上直接走不动道,最后是被人抬回去。
沈寒霁是沐浴后才回房,身上只余淡淡酒气,却不难闻。沈寒霁七八分醉酒之时,看着还像往常般沉稳内敛,可只有温盈知道,他这会反应和思考都会慢上许多,且还会露出真性情。
但可不是什真性情,而是那爱欺负人真性情格外明显。
这不,抱上刚醒熙哥儿,就似乎像是逗小猫儿样,拿着小拨浪鼓上边小木球在熙
对上温盈视线,何樱弯唇笑,与温盈道:
“那柳小娘和苏小娘虽然愚笨些,也爱挑拨离间些,可到底是因为命苦。等身居富贵,衣食无忧,不必太与她们计较。再者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们再谋划,也总该取代不,不如让她们对心服口服那才是真。”
温盈闻言,略微惊诧地看向她。
何樱看似不是个心细人,但却是个极为细腻人。
细腻又直爽,难怪她听闻沈五郎院子那两个妾室,如今缠着何樱都比缠着沈五郎要勤快。
,但也不会好到隔三差五送胭脂水粉,送朱钗首饰,还有美服,更不会教妾室练是什花拳绣腿。
这哪里是她弟弟妾室,这分明就是她这弟妹妾室!
平日这四姑娘数次回侯府,都听到她三娘说她那弟弟被何家女如何欺负。四姑娘心疼自己弟弟,如今便说也就说这些话。
何樱却是没有反驳,直接应道:“四姐说得对,往后争取早些与夫君怀上孩子,也会少些与那两个妾室胡闹。”
温盈诧异,何樱怎就应得这爽快?
温盈笑道:“你呀,真有心思,难怪能把那两个妾室服服帖帖。”
何樱被夸得笑意深些,随而又道:“但谁让那两个小娘样貌好,小脸蛋都像是能掐出水来样,看着也心喜。”
温盈:……真不愧是以貌取人何家大姑娘。
何樱把温盈送回沈府,然后她也回来。
差不多子时,沈寒霁才从侯府回来。而且还是回来早,因喝糊涂时候还念着熙哥儿该起夜,他也该回去,只有五分醉沈长震笑他,然后才让已有七八分醉沈寒霁回去。
何樱这爽快,倒应得沈四姑娘不知说什好。毕竟自己是外嫁女儿,也管不到侯府来。再者何樱是怀远将军府嫡女,她不过是庶女出身,如今便是正妻,也比不得她身份尊贵,如今说教几句,无非就是仗着是夫姐身份而已。
“如此便好。”沈四姑娘不便多说,也就朝着她们颔颔首,然后从她们身旁走过。
沈四姑娘走,何樱撇嘴小声道:“应归应,做不做那便是另外回事。”
温盈:……
难怪她刚刚就觉得奇怪,何樱怎可能应得这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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