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谢安屿对余风事直都知之甚少,他只知道余风独居,是摄影师,除此以外什都不知道。
不知道
“比白。”
谢安屿在岛上长大,从小风吹日晒,肤色晒得很均匀,余风很喜欢他这种健康肤色。
余风嗤笑声:“怎,你羡慕啊。”
谢安屿笑笑:“那倒也没有,觉得这肤色挺好。”
余风嗯声,心道是挺好,很性感肤色。
“嗯。”谢安屿搓着手里鞋带。
余风边走过来边摘手上腕表,他走到水池旁边,谢安屿看着余风摘掉手表,抬手放在置物柜上,然后挽起袖子,说:“洗个手。”
谢安屿立刻让开,余风把手伸到水龙头底下冲冲。
谢安屿盯着余风手,忽然想起刚才丁小飞跟他聊那些话,要说他身边谁肤色白,他觉得余风就长得挺白。
余风手很漂亮,也白,尤其是跟谢安屿手作对比,就显得更白。
高兴。
余风进屋时候客厅灯关着,但浴室里有光,浴室门开着,里面有水声传出来,不像是有人在洗澡。
余风走过去,走到浴室门口时候脚步顿顿。
谢安屿光着膀子站在洗手台前搓鞋带,他只穿条运动裤,裸.露上半身览无遗,从余风角度还能从镜子里看到他身体正面。
余风下意识移开视线,谢安屿恰巧从镜子里看到他。
余风关上水龙头,手在擦手巾上蹭蹭,他抬手时候谢安屿才注意到他左手小臂上有道形状不规则疤,疤痕有四五公分样子,还是挺大,但是在手腕下方,所以不把手抬起来很难注意到。
“以后鞋子可以在阳台洗,那里有个水池是专门用来洗东西。”余风对谢安屿。
“哥,”谢安屿看着余风手臂,“你胳膊上那道疤……怎弄?”
余风把手臂侧过来看看,说:“妈用花瓶砸。”
谢安屿表情愣。
谢安屿不由道:“哥,你手好白啊。”
余风愣愣,微微侧目余光就扫到谢安屿锁骨,谢安屿身上还散发着淡淡沐浴露香气。
他知道谢安屿说这话是无心,不掺任何乱七八糟情绪,不像现在他。
余风只是希望谢安屿以后能少给他点这样“无心”。
“白吗?”余风轻轻搓搓手,“还好吧。”
“哥……”谢安屿表情有点尴尬,当然,除尴尬并没有其他情绪,他不会像余风条件反射地避开视线那样,条件反射地遮挡自己身体。
他不是同性恋,他不会因为光着上半身面对另个男人而感到不好意思。
“怎不穿衣服?”
“有点热,就把衣服脱。”
余风嗯声,扫眼地上水盆和鞋子,问:“在洗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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