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出身汗,浑身有些黏腻。他躺在床上缓缓,然后掀开被子看眼。
毫不意外,他裤子果然湿。
上次出现这种生理现象还是青春期第次发育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梦遗。
谢安屿下床换条裤子,他把门推开个小缝,透过门缝往外看眼,确定没人就立刻走出去。内裤和裤子被他团成团抓在手里,他闷头走进卫生间,刚进去就跟余风打个照面。
余风正在刮胡子,用是手动那种传统剃须刀,点声儿都没有。
陆洋把他跟余风关系说得那不堪入耳,他却因为这些不堪入耳话恍惚个晚上。
滚床单……
男和男怎滚床单?
谢安屿翻个身把床头手机拿过来,他好奇地百度下关键字,随手点开个网页结果跳到另个网页,页面四周挂满黄色动图,闪闪,特别刺激眼球。不过这些动图都是男人和女人做艾画面,没有男人跟男人。
谢安屿扫眼就默默关掉网页,那些角度清奇黄色动图还是挺有视觉冲击力,谢安屿原以为自己闭上眼睛大脑能被那些黄图盘踞会儿,结果眼前出现又是余风脸,还有余风手。
?”
谢安屿点点头。
合着这小孩儿来北城时候不仅身无分文,居然连老家房子都没。
余风气得不轻,骂道:“他是畜生吗?”
“他就那样,从小就很讨厌他,天到晚净干缺德事。”谢安屿问余风,“哥,你们真打算去霜叶渚吗?”
这个卫生间是主卫,靠客厅近点,余风卧室旁边还有个次卫,主要是用来上厕所,余风平时都是在主卫洗漱,除非两个人同时要洗
余风手指很长,指甲修得干干净净,轻轻地搭在他手上,指尖从他指缝划到虎口……
谢安屿渐渐失去意识,他做个很朦胧梦,梦里没有场景没有人物,只有双漂亮手,那双手张开五指缓缓伸进他指间,紧紧握住他手。
谢安屿隐隐约约看到那只手无名指上有个被烫伤小红点,他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感觉下秒就要窒息。
谢安屿猛地睁开眼睛,怔愣地望着天花板。
天已经亮,窗帘外面微微透进光来。
“你去们就去,你不想去们就改地方。前提是你想不想跟们起出去玩。”
“那就去霜叶渚吧,现在夏天岛上很凉快,挺适合旅游,也想回去看看朋友。”
“行,那晚点跟周祎讲声。”
谢安屿洗完澡躺下已经点,他后知后觉,这会儿才感觉到伤口有点痛。
他闭上眼睛,眼前是余风近在咫尺脸。睁开眼睛,耳边又回荡着陆洋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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