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带东西他就不让们进门。”
他们走大概十分钟才到目地,霜叶渚地形高低不平,房屋错落相间,除专供汽车行驶大马路,道路基本上都很窄,路两旁种着枫树。
文师傅在自家院子里浇花,抬头望见熟悉面孔,笑着放下水壶走过来:“难为你还记得这个老头呢。”
谢安屿笑笑:“师父。”
文师傅看看谢安屿身后余风,笑道:“还带朋友啊。”
“没有。”丁小飞拉着张脸。
“没有你嚼人舌根,什毛病,男孩子家家,以后不许这样。”
第二天早上,谢安屿打算去探望下以前教他做手工师傅,他起得很早,施无恙和周祎都还在房间睡觉,不过余风已经起床,谢安屿下楼时候看到他坐在窗边拿着相机在拍照。
余风举着相机转过身来,镜头正好对准谢安屿。谢安屿侧身站在楼梯拐角处,身后墙上挂着副色彩明艳油画,他身体把油画切割成两半。楼道拐角地方有扇小窗户,晨光从窗外透进来,照亮谢安屿半侧身子。
余风按下快门,低头看眼相机里照片。
死心,你放心。”
谢安屿简直哭笑不得:“你别没事找事。”
“你不是喜欢、喜欢那个谁吗。”丁小飞对于谢安屿喜欢上男生这件事比他本人还觉得难为情,连余风名字都说不出口,“你就不怕姐抢在你前头那啥啊,得把这种情况扼杀在摇篮里。”
丁小楠听这话都得夸赞声“好弟弟”。
丁小飞言出必行,坐丁小楠车回家时候当真跟她造起余风谣来:“姐,听说那个余风交过好几个女朋友,情史特别丰富。”
文师傅招呼他们进屋,这是间双层木屋,是文师傅住所,也是他工作地方。
“这木屋是您自己建吗?”余风问道。
“是
余风抬头看向谢安屿:“起这早?”
“去看看以前教手工师傅,去晚他可能就不在家。”谢安屿顿顿,问余风,“你要起去吗?”
余风拿着相机站起来:“嗯。你等下,回房间拿收车钥匙。”
“那边离这儿不远,们走过去就行。”
“要买点东西带过去吗?”
“长这帅谈过很多次恋爱不是正常吗。”
造谣归造谣,也不能扯得太离谱,丁小飞把握分寸,循循善诱:“你不觉得他看起来很难相处吗,那高冷,以后肯定会冷,bao力。”
“人不可貌相,你才见人家几次。再说,人家有高冷资本,要是个男,长他这样,每天鼻孔插头上横着走。”
丁小楠油盐不进,丁小飞节节败退,声叹息。
丁小楠转头看他眼:“怎你是?你是不是不待见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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