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屿抬头看余风眼,随后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哥,也希望你平安。”
余风摸摸他后脑勺,嗯声。
自从上次谢安屿去他姑姑家吃过顿饭后,他姑姑近来经常联系他,问他什时候能带余风起过去吃饭,余风最近挺忙,都是好几个月前约活,最近在慢慢还债,时半会没空去他姑姑那儿。
谢丽很久以前向谢安屿打听过他现在住处,当时谢安屿没说,因为那会儿他跟余风还是“房客”和“房东”关系,随意透露房东家住址不太妥当,后来谢丽也没再问过。
时隔几个月,谢丽再次问起谢安屿住处。她实在沉不住气,谁能放心自己亲侄子跟个可能有同性恋倾向男人住在起,而且她侄子还可能已经跟这个男人牵扯上关系。
“你这脸剃光头也好看。”
谢安屿现在发型比学生头还要长那点,恰到好处长度,很阳光很朝气。
余风松开谢安屿,谢安屿皱着眉摸下他脖子。
“没事,过几天就消。”余风包放在玄关柜子上,他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个小木盒。
余风从盒子里拿出个小葫芦挂件,也是木头雕,短短胖胖,看着特别可爱。这只小木葫芦是双色,黑色里面嵌着点浅咖色,双色交融,像墨水晕在宣纸上,底部还刻朵祥云。
儿简直。”
谢安屿否认:“那没有。”
到家谢安屿就抱住余风,满身木头香,后脑勺上还沾着几片木屑。
余风喜欢这味道,紧紧环住谢安屿腰,鼻尖在他脑侧轻轻蹭着。
谢安屿头发剪短,看着更有学生气。
谢丽次次地问,谢安屿不可能每次都回避,他只好征求余风意见。
余风倒是很意外谢安屿居然到现在都没跟他姑姑说过自己现在住哪儿,难怪从来没见他姑姑来看过他。
“这里毕
这只小葫芦是余风在家古玩店里看到,老板是中国人,东西不贵,但看着合眼缘,寓意也好。
谢安屿摸摸小葫芦,说:“紫光檀。”
余风嗯声:“果然是行家。”
这葫芦太可爱,又是阴阳双色紫光檀打磨出来,谢安屿爱不释手:“你在米兰买?”
“嗯,图个好意头,希望你平平安安。”余风说,“找个地方挂起来,可以挂书包上。”
“剪头发?”
谢安屿嗯声:“天太热。”
之前因为要拍摄,蒋婷再三叮嘱谢安屿不要剪头发,不然不好做造型,他忍着很久没剪,额前头发长得都能挡住睫毛,刺得眼睛疼。最近天越来越热,他嫌热,前两天就去剪。
余风亲亲他鬓角:“再剪几刀都成寸头。”
“……没这夸张吧。”谢安屿迟疑道,“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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