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许空山还是摘两大
陈晚在纸上写下自己名字,许空山紧挨着他旁边落笔。
——1977年9月30日,陈晚许空山。
国庆当日,天空彻底放晴,到处都是片欢乐气氛。陈晚没参加班上组织活动,他有别安排。
“山哥,买到月饼吗?”今年中秋节和国庆撞到块,副食店门口排起长队,陈晚赖床,将买月饼重要任务交给许空山。
“买到。”许空山手上提几封细麻绳扎着油纸包,陈晚好奇问句价格,许空山回答让他忍不住咋舌,可真不便宜。
陈晚失笑:“外套还没脱呢。”
“哦。”许空山怔,赶紧把风衣搭在胳膊上,腾出手去解陈晚扣子。
陈晚外套里面穿是圆领T恤,锁骨附近皮肤印着三处红痕,许空山咽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湿热呼吸拂过陈晚耳畔,玉白耳珠肉眼可见地染上抹绯色。
脱外套时许空山不小心带到T恤袖子,陈晚左肩,bao露在空气中,许空山连忙帮他拉上去。粗糙指腹触碰到细腻皮肤,陈晚耸耸肩:“山哥,痒。”
许空山被他喊得乱心神,手忙脚乱地帮他穿上风衣,简简单单件事,渐渐变味道。
月饼是最传统五仁馅,个个油乎乎,泛着甜腻香气,陈晚掰块,里面果然有他不能接受青红丝。
挑出青红丝,陈晚试探地咬口,中秋节嘛,总得应个景。月饼香是真香,但腻也是真腻,油和糖跟不要钱样放,难怪卖这贵。
陈晚吃小半块,成功被齁住,许空山不嫌弃他咬过,将剩下吃进肚子里。
院子里石榴在太阳照射下泛着绚烂光泽,陈晚站在石榴树下,许空山穿着短袖,身手敏捷地攀爬上树:“山哥,左边,你左手边有个大。”
许空山立在粗壮枝干中间,伸手去够枝头火红石榴,他体重不允许他往边缘地方走。石榴树疏于管理,结果虽多,但个头普遍不大。
陈晚表示跟他没关系,是许空山自己定力太差。
同样款式风衣穿在陈晚身上与穿在许空山身上,呈现出两种完全不样风格。陈晚让许空山重新把风衣穿上,镜子里他们并肩而立,陈晚对着镜子左右手食指比个方框,若是有台相机就好。
“山哥你站着别动!”陈晚灵光闪,虽然他没有相机,但是他可以画啊!
陈晚匆匆上楼拿纸笔,对着镜子认真地勾勒出两人轮廓。
许空山静静地看着陈晚,眼里满是化不开浓情蜜意,随着铅笔涂抹,两人五官渐渐清晰。许空山手搂住陈晚腰,画面定格,第张手绘合照出炉,不知为何,陈晚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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