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陈晚与王利安签订
协议，陈晚按照销售额
百分之五给王利安提成，乍
看王利安件衬衣提成只有五毛，比陈晚说好块少。但别忘，现在是秋季，要不两个月便会入冬，陈晚所做秋冬季节外套没有那件售价是低于二十五。
与王利安合作陈晚没瞒着钱国胜，他特意写封信寄到纺织厂，麻烦他多寄点布料。
王利安销售能力完全对得起他名字，不到周，他就打破陈晚僵局，为他卖出去十件衣服。
“
“真？”王利安停下脚步，陈晚站定：“真。”
“乖乖。”王利安激动得带出老家方言，“陈晚你未免太厉害，这世界上有你不会东西吗？”
想当初他考上南财大那会，村里人夸得他天花乱坠，进大学，他就被现实狠狠上课，什
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彻底见识到。
跟陈晚比，他啥也不是！
“不会多去。”陈晚失笑，“比如卖衣服，你考虑好吗？”
衣服。”
“卖衣服？”王利安懵瞬，“你是说黑衬衣？”
陈晚点头，王利安摆摆手，他当什事呢：“是别人正好要买衣服，又没帮上什忙。再说，件衣服块钱，要是给你朋友卖上十件八件，他不相当于白做件衣服吗？这钱你还他吧。”
有戏，陈晚低眉掩去眼里神色：“你说对，朋友真想请你帮他卖衣服，但不止十件八件。”
“你这话什意思？”王利安疑惑，他句玩笑话怎好像陈晚当真？
“考虑好。”王利安答应得那叫个斩钉截铁，“卖衣服事包在身上。”
陈晚等便是他这句话：“行，回去拟个协议，你怎卖衣服不管，但是有点，你不能跟任何人透露衣服是做。”
“那肯定。”王利安拍拍胸脯保证道，“办事你放心。”
说话间到校门口，陈晚叫王利安不用再送，时候不早，晚点宿舍楼熄灯，王利安该摸黑洗漱。
和王利安达成口头协议，陈晚心情肉眼可见地变好，有王利安在，意味着他服装事业又将更进步，至少今年内他不用再纠结销售。
“实不相瞒，说那个朋友是自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陈晚向王利安坦白身份。
“啊？”王利安惊讶出声，“你朋友是你自己？等等，理理……这说，你穿衣服全是你自己做？”
王利安脸恍然，怪不得陈晚天天穿衣服。
“对，是做。”陈晚不再否认，“所以帮忙卖衣服事，能考虑考虑吗？”
王利安犹豫，说不心动是假，他在村里干天活拿满工分算下来也不过七八毛，件衣服块钱，动动嘴皮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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