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你长冻疮吗?”继感冒之后,王利安收到南城给他第二份大礼,冻疮。
“长。”陈晚伸出小拇指,“怎,你也长冻疮?”
“你这也叫长冻疮?”王利安不服气地看着陈晚小拇指上那丁点大痕迹,“你看看。”
许空山昨天晚上不知道给陈晚揉多久,这会小拇指上冻疮消大半,不刻意触碰根本没有存在感。王利安则要比陈晚惨得多,他左右手各长三个冻疮,肿得发亮,进入食堂这种温暖环境,就痒得不行。
“你是不是泡热水
“有冻疮吗?”陈晚紧张得放慢呼吸,直到许空山摇头,他才庆幸地做个深呼吸。
清晨,伴随着闹钟响起,陈晚痛苦地在被子里打个滚,听见许空山起身关掉闹钟。
“山哥,你帮听听外面有没有下雨。”陈晚拉起被子捂住头,在心里快速默念“下雨下雨下雨”。
然而许空山回答打碎他幻想:“没下雨。”
“啊——”陈晚发出声哀嚎,抱住许空山通乱蹭,“不想晨练。”
陈晚顺势跌进他怀里,从喉咙里发出声舒服喟叹。
许空山撸猫似顺着陈晚后颈,等他抱够才腾出手收拾桌子。
陈晚倚着厨房门,看许空山弯腰在水池洗碗,碗碟碰撞声音宛如清脆奏鸣曲,晕染出家氛围。
“六儿你今天晚上要做衣服吗?”两个人碗筷用不多久,许空山擦干手上水渍转身问道。
“不确定。”陈晚故意吊许空山胃口,“如果有人愿意明天帮裁衣服话……”
若许空山是校长,他肯定会第时间满足陈晚要求,取消晨练和早自习,奈何他不是。
陈晚面对现实,起床穿上毛衣和棉袄,脸生无可恋地下楼,连跟许空山说再见声调都显得那有气无力,可见他内心有多排斥晨练。
但不得不说,这个多月晨练还是有些效果。陈晚跑圈,意外地发现他今天竟然没有任何腰酸腿软感觉。
虽然有许空山体谅他今天要上课,昨晚只折腾次原因在,依然能证明陈晚体质比以前好许多。
三圈跑完陈晚看下手表,六分钟,相较于第次缩短五分钟左右。王利安早跑完,站在操场旁边等他。
“帮你裁。”陈晚话音未落,许空山已猴急地说出陈晚意料之中话。
许空山提壶开水上楼,陈晚脱下脚上袜子,刚要伸进盆里,见许空山蹲下去。
“山哥你在看什?”洗脚水太烫,陈晚蜻蜓点水般地沾下,果断把脚踩到盆沿上。
“看看你脚上有没有长冻疮。”许空山头也不抬,认真把陈晚脚检查遍。
陈晚被许空山看得不好意思,他蜷住脚趾,慢慢红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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