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嫌弃你。”许空山手没有用力,陈晚轻易地挣开,他仰头亲亲许空山胡子拉碴下巴,“山哥想-你。”
陈晚在想你二字中间吞个音,但他故意放大口型很好辨认他消音是哪个字。
许空山若是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棉袄纽扣被陈晚解到底,许空山顺从地弯腰抬手,让陈晚帮他把棉袄脱下。接着陈晚身体腾空,许空山抱着他上二楼。
他不怕冷,陈晚不行。
嘭——小洋房大门被猛地合上。
咚——许空山甩开行李包。
砰——陈晚撞进许空山怀里,许空山后背抵住门。
陈晚仰着头急切吻上许空山嘴唇,不到半秒钟时间,许空山以更凶狠力道吻回去,像是猎食野兽,陈晚有种要被他吞吃入腹错觉。
这个吻不知持续多久,知道陈晚缺氧无法呼吸,许空山裁减缓力道,小心地辗转,仿佛在呵护时间最易碎瓷器。
旁,在他左手边,约莫有十几张这样叠起来纸条。
距离火车发车不足天,陈晚计划写完纸条去陈二姐那趟,把小洋房钥匙给她,院子里菜全长好,她跟陈五姐想吃话随时可以来拔。
邮递员从门前经过,陈晚放下钢笔走到院门口接过他递来信封,上面落着许空山名字。
“六儿。”
日思夜想声音在耳边响起,陈晚苦涩笑,看到许空山信他都出现幻听。
天彻底黑透,陈晚眼睛红成兔子,无力地靠着许空山,模样好不可怜,但谁让他自己招惹呢。
许空山拿被子裹住陈晚,暖水壶里面水不够用,他胡
“山哥好想你。”陈晚声音从唇齿间溢出,直击许空山心底。
“也想你六儿。”许空山恋恋不舍松开陈晚唇,看着他被自己亲得红肿不堪。
“感受到。”陈晚笑着和许空山贴得更紧,环在男人腰上手伸到前面,解起他棉袄扣子。
陈晚不喜欢冬天理由又多个,衣服穿太厚,抱着不得劲。
“脏,还没洗澡。”陈晚想什许空山清二楚,他捉住陈晚手,欲往后退拉开与陈晚之间距离,奈何他身后便是大门,没有后退余地。
“六儿。”男人声音仿佛近在耳边,陈晚甚至听出他语气有些不稳,像是刚做完什剧烈运动。
陈晚不敢置信地转过头,许空山隔着院门望进他眼底:“六儿回来。”
信封从陈晚手上滑落,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打开院门,副想要扑到许空山怀里将他用力抱住又不敢模样。
“山哥……”陈晚声音带着颤意,喉头如同哽团棉花。
“回来。”许空山心被揉成滩水,陈晚率先转身朝屋里走,许空山锁上院门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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