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追问周梅相关细节,京市,对于在场人而言是个多神圣而可望不可即地方。
“对,建军他们今年要回家过年不?”话题不知怎从陈晚转到陈建军身上,或许是因为比起陈晚,陈建军在村民心中地位更高。
“要回。”周梅喜笑颜开,“他们已经上火车,二十六到。”
“二十六,那不是后天吗,说你们今年怎杀猪杀这晚。”
村里年猪肉有两种保存方式,种是熏成腊肉,种是用盐腌再去开水里烫遍挂到房梁做风吹肉,但无论哪种都不如现杀吃着舒服。
吧。”
“分什分?不分!”陈晚斩钉截铁地否决许空山提议,“们在平安村都没有分床睡。”
“好,不分。”许空山按奈不住笑意,陈晚瞧见他模样,也跟着笑。
“山哥,们定不会分开。”陈晚语气坚定,“你相信,总有天们能正大光明。”
“相信你。”许空山握住陈晚手,重复他说话,“总有天们能正大光明。”
周梅把杀猪日子定在腊月二十四,就是为让陈建军他们既能吃上口新鲜,又不耽误熏腊肉灌香肠。
“你们陈晚还没放假吗?”又到年度杀年猪时节,刘强妈手头宽裕,打算多割几斤肉灌香肠。收到周梅通知,她早到陈家等着。
“放假。”周梅揭开锅盖,烧开水在不停地翻滚。
“放假怎没见他回来?”刘强妈帮着把开水提出去,院子里大白猪彻底咽气。
“京市制片厂找他帮电影做衣服。”周梅半是忧愁半是骄傲,“他走不开,写信说年三十才能回。”
京市、制片厂、电影!周梅话让院子里炸开锅,刘强妈拔高音调,大喊“陈晚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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