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洗澡间时候许空山便把他榨干,后来他……
到底是自作孽。
陈晚通红耳根,bao露他醒来事实,许空山刚刚洗完被子,手上残留着肥皂干爽气息。
“六儿。”许空山捏捏陈晚耳垂,“给看看,嗯?”
陈晚自,bao自弃地趴着不动,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食髓知味。
陈晚牵起许空山左手,把大枚套到他无名指上,然后推到指跟:“山哥,生日快乐。”
去年陈晚不清楚许空山生日在哪天,等想起这茬时已经是七月,他特意问周梅并暗暗记下。
关于送什礼物,陈晚思考许久,衣服太普通,他三天两头给许空山做,算不上生日礼物,手表买过。某天上课碰到齐仲康,灵光闪,想到戒指。彼时西式婚礼尚未在国内流行,这对银戒是陈晚在南城找银楼专门定制。
陈晚用能想到最浪漫话讲述戒指含义,他抬起手,许空山心领神会地将另枚戒指戴到他无名指上。
十指相交,陈晚在两枚银色戒指上印下吻。
澡间烤得暖烘烘,陈晚仰靠在椅子上,许空山手在他发间穿梭,时不时问他力道如何。陈晚表示,他洗头服务可以打满分。
头发擦到半干,陈晚脱下贴身衣服。
“六儿你莫招。”许空山眼底燃着火,他可不是次两次能满足。
陈晚不说话,朝着他裤子泼把水,许空山反应瞬间无处遁形。
火盆里碳烧得通红,偶尔有水滴溅到碳上,呲声蒸发。
冰凉触感让陈晚忍不住翻身,许空山按住他后腰:“六儿别动,给你上点药。”
上药过程不堪细琢,陈晚把玩着许空山左手分散注意力,纯银素圈表面看着平平无奇,实则内里暗藏玄机。
纯银质地柔软,从银楼取回
许空山心跳得厉害,他迫切地想做点什,他也确做。
唇舌纠缠,许空山牢牢地抓着他左手不曾松开,两枚银戒指在黑暗中闪着幽幽光。
嘶——
身前身后钝痛令陈晚皱紧眉头,这后遗症未免过于强烈,简直与第次不遑多让。
门外响起许空山脚步声,记忆回笼,陈晚羞耻地把脸埋进枕头中,不敢和他对视。
陈晚经常事后在心里形容许空山像野兽,力道之凶狠,如同要整个契入他身体,全凭本能行事。
炭火将熄未熄,许空山将脱力陈晚放到床上:“睡吧。”
说完他欲伸手关灯,陈晚按住他胳膊:“床头柜最下面抽屉里有个盒子,你拿出来下。”
许空山依言取出棕色木盒,凑近闻到股檀香气。
圆形闹钟时针转过十二点,陈晚找回些许力气,打开木盒,里面赫然是两枚银色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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