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钱舅舅叹气，钱国胜进去时他们刚好收尾，没探听到什
有用
消息，还得靠钱舅舅，“要不是他护照对得上，
真要以为他是专门来找茬
。”
上午走三个车间，那个秦先生就没说过
句好话。
说他们棉花不好，纺织工艺落后，研发堪堪入眼，行领导敢怒不敢言，他们从没受过这大气，还只
“不知道。”钱国胜摇头，“感觉他好像不太好应付。”
陈晚思考瞬，抬眼，不管好不好应付，他都要走这遭。
钱国胜车速不快，二人到纺织厂时临近中午，顾不上吃饭，他们匆匆打听钱舅舅动向，赶到生产车间。
县纺织厂分许多部门，其中生产车间共六个，上午纺织厂干部们陪着秦先生路看过去，这会正在研发车间。
陈晚不是纺织厂员工，他站在门口，等钱国胜进去打探消息。
晚心彻底落到实处。
事情比陈晚想象中来得更容易，两天后，何小宝人赃并获，在家中睡得正熟何兴旺被警察拍门叫醒时，整个人都是懵。
他怎摊上这个侄子！
怨归怨，当初何兴旺放弃换到陈晚组，防就是何小宝使坏牵连他，说到底，都是自找。
何小宝判劳改，何兴旺虽然没丢工作，但对许空山，他生不起丝毫报复心理。许空山有南城派出所总所长宋亮撑腰，谁敢招惹他。不仅如此，何兴旺还劝住意欲闹事何小宝父母与爷奶。
过约莫十分钟，钱舅舅簇拥着位留着半长发中年男人走出来，钱国胜坠在末尾，悄悄给陈晚使个眼色。
中年男人穿着花衬衫，因为姓秦缘故，陈晚目光在对方脸上多停留几秒，然后在引起对方注意前移开。
看他们前进方向估计是要上国营饭店吃饭，钱国胜与钱舅舅低声交谈几句，小跑至陈晚面前。
“他们去外面吃饭，舅舅让你去他家里等。”钱舅妈也在随行队伍之中，陈晚和钱国胜在食堂解决午饭，快步前往职工大院。
纺织厂两点上班，陈晚以为他们至少得等上个小时，结果钱舅舅跟钱舅妈二人不到点就结束饭局。
何家鸡飞狗跳陈晚仅从许空山口中解个大概，不是他不想亲眼看着何小宝被判刑——招商引资“商资”到河源！
港商来得突然，钱舅舅也是头天下午才收到通知，发电报叫陈晚是来不及，钱国胜急忙开着纺织厂车到南城。
钱国胜不敢开夜车，他把车停在路口，第二天早载陈晚到南城。
“秦先生是个人来，自己去招待所放行李。”钱国胜匆匆见秦先生面，连模样都没看清，就被钱舅舅派来搬救兵。
“秦先生？”陈晚心头跳，“你知道他全名叫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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