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错,不过你漏点。”秦承祖满意地点点头,接着指向自己,“国外还有很多像这样商人。”
许空山见解存在局限性十分正常,以当下环境,能站在批判角度指出安市药材厂存在问题,已经算得上是拥有高于大多数人正确意识。
秦承祖不懂药理,但不妨碍他做商业分析。与中药相对应是西药,孰优孰劣他不予置评,但不可否认两者之间存在市场竞争关系。
新药研发并非蹴而就,其中所需大量人力物力以及时间,不是简简单单几十万投资能满足。即便是秦承祖,也没有这个能耐。
“国内有资源有市场,外国资本进入是早晚事。”秦承祖说着实情,归根究底他身体里流是炎黄子孙血,怀揣是希望祖国强盛心,“他们能进来,们同样能出去。”
酒,可不得落到他头上。
“不麻烦不麻烦。”书记喝酒不上脸,状态看着要比书记好些,但同样浑身酒气,“后面有什们能帮得上,你们尽管开口。”
尽管没能从秦承祖手里捞到钱,但若是南城兴建药材厂真能落实,到时候两边少不来往。
楼下二人借着酒意畅谈,楼上秦承祖也在与许空山就白天经历展开讨论。
“大山觉得安市药材厂怎样?”秦承祖心中有数,他这问是想听听许空山看法。
秦承祖话犹如双巨手,用力地推开许空山眼前大门。他目标,或者说,他为许空山筹划目标,从来都不仅仅是国内九百多万平方公里土地,药材厂,只是个开始。
许空山心跳猛然加速,滴酒未沾他突然生出种酒精席卷四肢百骸灼烧感。旁边保持沉默孟海也被秦承祖发言所震撼,他张张嘴却不知如何说起,半晌抬
在外人看来,安市药材厂风光无限,工资高、效益好,无数人削尖脑袋想往里面挤,然而许空山却摇摇头,说句不太行。
“哪儿不太行?具体说说。”秦承祖眼底带笑,语气里带着鼓励意味,犹如循循善诱良师。
“周厂长不是说他们厂每年百分百完成上面指标,”迎着秦承祖目光,许空山放在腿上手手攥紧成拳复又松开,“们县上纺织厂直都是超额完成指标,而且他们工人好像挺闲散,晚上也不倒班……”
效益好厂子是人歇器不歇,例如县纺织厂,除必要检修,机器天二十四小时没停过,工人们分三班倒,年年超额完成上头定下指标。药材厂则不然,勉强在目标线上吊着,这多年,沿用祖上方子,稳步不前。
在秦承祖引导下,许空山断断续续说近二十分钟,末他拿起杯子将里面水饮而尽,畅快地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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