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会儿就不苦。”许空山含水漱口,扶着陈晚后颈亲下去,这次陈晚没有推开。
以前在运输队许空山个月就在家待几天,陈晚尚且能招架,现在不出远门,精力旺盛得几乎令人害怕。
陈晚手撑着墙,脚尖踮在许空山脚背上,要不是腰被许空山扣着,他指定站不住。托喷嚏福,这次许空山弄回便放过他。
半夜陈晚迷迷糊糊醒,擦额头满是热汗,摸索着掀开被子,许空山竟然给他盖两层外加件羽绒服,难怪他做梦掉进火炉里。
陈晚坏心眼地把羽绒服挪到许空山那边,翻个身闭眼接着睡,第二天起床,许空山对他说第句话是:“六儿,昨天晚上梦见家里着火!”
笔记没扔吧?”夜里路上没什人,许空山车开得快点,车窗外建筑物飞速后退,虚影与夜色融为体。
“应该没有,记得妈给收起来,回头写信叫她找找,找到给你寄过来。”陈勇飞侧眼看许空山开车,觉得他大山哥此时特别男人。
城郊,连绵工厂如同巨兽趴伏在大地之上,昼夜不停歇机器哐哐作响,交班工人结伴而出,陈勇飞跟熟人打声招呼,推上车门站到路边,望着许空山调头开远。
用公家车,许空山在经过加油站时自掏腰包把油箱补满,他在运输队时经常跟加油站打交道,与这里员工相熟,因此对方没有问他要条子。
因为加油时被留住说会儿话,许空山回家比预计晚半个小时,陈晚等得在沙发上睡着,醒来时打个喷嚏,许空山顿时警铃大作,生怕他受凉,急忙煮碗驱寒药汤哄他喝下去。
第二句话是:“六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不知道是陈晚体质扛住还是那碗药汤和半夜发汗原因,陈晚浑身通透,没有任何感冒迹象。他摇摇头,换衣服和许空山下楼。
两人在门口分开,个上班,个上学,各自在不同地方朝着目标共同努力。
许空山用半上午时间写好杜腾龙要方案书,将其交到办公
“不会感冒。”陈晚抗拒喝药,他拢共睡过去不到五分钟,哪有那容易中招,他自认为身体素质已经比前两年好多。
“防范于未然。”大概是做语文试卷,许空山说话变个调调,“陪你起喝。”
许空山口干半碗,陈晚无奈,捏着鼻子把剩下半碗喝,许空山凑过来亲他,但忘自己也喝过药,嘴里样苦,被陈晚推开始他还脸疑惑。
“苦。”陈晚皱巴着脸,唇上染着水光,许空山下唇印着枚牙印,陈晚咬,谁让他刚才不松嘴来着。
苦吗?许空山砸吧砸吧嘴,苦没尝到,只品出股从舌尖直到心底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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