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利安和陶美丽已经到
，在跟老板娘聊天。
“你们又穿
样
。”王利安大声打趣，“陈晚你啥时候给
和美丽做两套啊。”
“成，今年新年礼就送你们情侣装。”陈晚爽快答应，做衣服对他而言最简单不过。
“情侣装？”王利安疑惑瞬，反应过来，“跟美
当下通讯不够发达，满玉山调查暂时得不到结果，陈晚未过多关注，只是记住有这件事，每日照旧按计划完成各项工作。
三十号当天是周六，许空山没有加班，作为陈晚家属，他要参加今晚聚餐。
陈晚特意提醒他开车，如此下班能早些到家。
“衣服穿这套。”陈晚烧好水，催许空山去冲澡，他经常往生产车间和研发部跑，天下来满身药草味，难闻倒是不至于，但要穿新衣服，还是洗个澡比较好。
许空山用五分钟，陈晚抱着外套在洗澡间外等他。
计他们接连发表意见，话里话外充满不相信。
“若真是大佛，供也就供，就怕来不是大佛，是披着羊皮狼。”朱文和陈晚交换个眼神，服装厂前途无限，可不是什
小庙。
“让人去查，是羊是狼到时候再见分晓。”陈晚收简介，拖着凳子到饭桌边写通知，茶几矮，趴着累腰。
通知不过寥寥几句话，费不多少笔墨，待日后服装厂上规模，陈晚准备购入几台复印机，统使用电子模板。
明面上说不承担往返路费，是防止参加过面试跟身边人宣扬，实际上陈晚依然给落选随信寄去路费，当做结个善缘。
两人浑身上下全部是同款，颜色致打底、羊毛衫，羊绒大衣，陈晚怕冷，多穿件背心。
“帅！”陈晚得意地欣赏他创造杰作，他伸手把许空山额前碎发拨开，“山哥你脸好像有点起皮。”
陈晚咚咚咚冲进卧室挖坨雪花膏，在掌心捂化，抹到许空山脸上。
这下两人连气味都相同。
待到许空山头发干透，陈晚裹上围巾，与其向小饭馆进发。
服装厂个月工资比其他厂同等级工人高百分之十，通过自然不必补偿路费。
忙到天擦黑，贴完邮票，几人终于收工，信封高高垒起，通过与落选是分开进行，复核两遍，正常情况绝对不会弄混。
寄信任务交给王利安，年前最大项工程完美落幕。
陈晚去趟招待所，得知满玉山在第三天便离开，他给陈晚留封信，言明自己到派出所办临时证明，买火车票回老家补办户口本，会尽快寄回欠缺资料。
满玉山能力是真，他那手好字没几十年功力写不出来，而且个人气质无法伪装，陈晚自认眼力不差，满玉山话有接近六成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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