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适合你。”陈晚摩挲着许空山颈侧,指腹下皮肤紧绷且滚烫,青筋毕露,“你闻闻。”
“对,大山就别回,你跟六儿睡勇阳那屋。”周梅帮腔道,在她眼里,陈晚跟许空山之间等同于陈勇阳和陈勇飞,是纯纯兄弟关系。
许空山除好字说不出其他,桌底手被某个不安分挠下掌心,他反手握住,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明明马上三十人,对上陈晚撩拨,依然跟个毛头小子似。
收拾完厨房,陈前进惬意地打开电视收看时下热播电视剧,陈晚丝毫不感兴趣,陪着坐会儿,身子往旁边歪,睡着。
“陈叔、周婶,扶六儿进屋睡觉。”许空山搀起陈晚,电视剧显然没陈晚有吸引力。
趾。他浑身上下皮肤都白,脚趾净透如玉,皮下血管清晰可见,此刻受伤小脚趾泛着不正常红,陈晚缓过疼劲,在许空山注视下动动脚趾:“不疼。”
许空山低头冲着小脚趾吹吹,捏捏指骨,观察陈晚表情无异后捡起掉落拖鞋给他套上:“下次小心点。”
“大山,是不是六儿醒?”楼下传来周梅询问,她在厨房没听见凳子摔倒声音,仅看到许空山着急忙慌上楼背影。
许空山大声应是,随即牵着陈晚下楼,直到拐角前二人才心照不宣地松开。
“刚好吃饭。”陈前进挪挪桌上菜碗,将盛满排骨和莲藕汤盆推至中间,炖得发白汤面撒层绿油油葱花,香气四溢,馋得陈晚垂涎三尺。
周梅忙调低电视音量:“去吧,衣柜顶上有多被子,六儿要是卷铺盖话你自己拿床盖啊。”
许空山啪嗒按亮电灯,反手锁上房门,肩膀忽轻,以为睡着人换个姿势,睁着双圆溜溜眼睛朝他笑得像只偷腥猫。
“给山哥你带礼物。”陈晚从许空山身上下来,自行李箱内取出个系着丝带长方形盒子。
盒子里是个扁平玻璃瓶,盛着浅褐色液体,陈晚揭下盖子,喷在许空山颈侧。
淡淡木质调夹杂着丝微涩暖香,森林、泥土与阳光,闻到这瓶香水陈晚瞬间联想到许空山。
周梅分筷子,陈晚明显感觉出她厨艺进步,他本来有些犯困,结果越吃越精神,不留意撑个肚儿溜圆。
饭桌上周梅谈到过年计划:“腊月二十八歇业,正月初五开门,正正个星期。大山今年要值班吗?”
“不用。”制药厂排过年期间值班表,许空山轮休,有四天假期。
陈晚自是夫唱夫随,许空山哪天放假他便哪天走。
商量好过年安排,顿饭也吃到尾声,陈晚懒得动弹,给许空山使个眼色:“外面怪冷,山哥今晚就在这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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