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天晚上，睡觉
时候，你跟
说，你们地球人……当时就在想，你有没有可能，真不是地球人。其实以前们见过，但是那晚，你却没有认出，而且从那晚之后，你就像换
个人样，当时就觉得很奇怪
鹿辞怔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低头看着肿胀右手。
“之前做过手术，以为可以治好，可以让不用再看到这只手，就想起那个人。”
“可没想到手术竟然还会失败，没能治好。”
“就好像那个人最后看着说，是你妈妈，你身上流着血，你这辈子，都摆脱不。”
“不信命，但那次信，阿霜，信。”
迟霜小心翼翼握着她手指，根根掰开，鹿辞连连痛呼，看到掌心被指甲扎出三个血痕，迟霜眉头都拧成疙瘩，赶紧找来医药箱，帮她处理伤口。
迟霜帮她上完药，在掌心缠圈纱布，“还疼吗？”担心道。
鹿辞摇摇头，冲她笑下，“不疼。”她嗓子有些哑，声音还透着疲惫。
迟霜又拽起她右手，手腕明显肿起来，“这疼吗？”
“这只手不用管。”鹿辞把手背在身后。
抚着她右手腕，这只手因为用力而变得通红充血，她轻轻抚摸着，帮她把手指慢慢张开，“小鹿，没事，都过去，她们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以后你世界里，不会再有这些人。”
迟霜红着眼眶，埋下头去，抵着鹿辞额头，“小鹿，冷静点，过去，都过去，不再想她们。”
迟霜安抚好久，鹿辞呼吸才渐渐平稳下来。
迟霜抬头看她眼，她满脸泪痕，还在抽噎着，她偏过头去，闭着眼睛，不让迟霜看。
迟霜抚抚她脑袋，让她伏在自己肩头，“想哭就哭吧，在。”
“不，这不是命，只是你们那个星球，医疗水平有限罢。”
鹿辞怔，她竟然说‘你们那个星球？？’
“你……”
“外星人。”迟霜看她眼，“对吗？”
“你怎
会知道？”
迟霜蹙眉，把她往怀里拉拉，把手拽出来。
“你刚才都听到是吗？”鹿辞问。
“嗯。”
“那你，没什想要问吗？”她现在回想起来，刚才她把陶桃母亲当成自己妈妈，说很多奇奇怪怪话。
“有，去治手，好吗？”
鹿辞搂着她脖子，放声大哭，宣泄着那埋藏在她心底多年委屈。
不知哭多久，鹿辞吸吸鼻子，咳两声。
迟霜去帮她倒杯水喂她喝下，“好点吗？”揉揉她脑袋。
鹿辞点点头，突然皱眉。
“怎？”迟霜瞧见她捂着手动作，赶紧拽起她左手，还保持着握拳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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