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痛快给钱,李有乾张老脸都笑成菊花,忙把谢安澜欠条奉上,“殿下可以将欠条撕毁。”
谢安澜接过欠条也没细看上面字据,倒是瞥见欠条上有朵方便识别梧桐花,没有在意撕毁。
按照胜安赌坊规矩赢家开牌钱以及添茶钱,当谢安澜从赌坊出来时候,身上就剩下三百两余十五
望着谢华容愤愤离去背影,以及听着赌坊里喝彩声,谢安澜突然就没有兴致,十赌九输,在这赌坊里人又有谁能长盛不衰呢,不过都是些逞时之能人罢。
往后这种损人不利己事,他决定能不沾就不沾,不要因为时胜利而被冲昏头脑。
谢安澜感慨完,捡起桌上银票,脸上又泛起舒心笑容,总算是从无所有到又点钱财,往后总会越来越好。
“李有乾,过来把欠款结下。”有钱,谢安澜心里总算是有点底气,连说话都大声许多。
“好嘞。”李有乾早就抱着账本在旁翘首以盼,这会听见谢安澜招呼,麻溜地来到跟前。
深深后悔,后悔自己怎赢点小钱就沾沾自喜,结果下子输出去两千多两,真是因小失大。
“堂弟,没事吧,你不常说千金散去还复来,不至于为这点小钱而恼羞成怒吧。”
谢安澜强忍住笑,将以前原主输钱时候谢华容对他说话,原封不动又送出去。
“还不至于。”谢华容心都在泛着血,两千两银子啊,这可是他河间郡两三年赋税啊!
本来他郡地就很贫瘠,加上这些年朝廷年年征战,百姓不能休生养息,好多赋税都收不上来,这下子就给出去封地两三年赋税如何不叫他心痛。
把手中算盘拨得啪啪作响,不会就给谢安澜把账算出来,“殿下共在本店赊千七百两,加上利息抹去零头,正好是千七百零九十两。”
“多少?”谢安澜刚大方点杯茶,还没喝上口就听见李有乾报账,惊将手中茶洒半。
“千七百零九十两。”李有乾还很贴心又重复遍。
谢安澜顿觉心肌梗塞,他刚到手钱还没焐热就要又给出去?早知如此,他刚才就不这大方结清欠款。
但说出去话泼出去水,是断没有再收回道理。
心痛归心痛,他堂堂郡王个还没有无耻到输钱就赖账地步。
几乎是含着泪点出欠谢安澜两千零九十七两十五文钱。
并且在心底发誓,他以后都不会再想看到铜钱,因为看到铜钱,他就会想到今日犯下蠢事。
给完钱,谢华容没好脸色离开赌坊。
谢华容前脚刚走,后脚二楼里赌客们就发出声声惊呼,似在为谢安澜胜利摇旗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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